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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郁风晚已经奄奄一息,昏迷多日,这下子陶韵也在重击之下病倒了。
几天之后,陶家派人来,将母子俩接到了英国,聘请全英国最好的医生进行治疗,用了足足三年,郁风晚才渐渐好转。
身体可以好转,大脑的损伤却是不可逆的。
他的记忆有相当一部分是混乱的,有的是不重要的记忆,有的是稍微一想就会疼痛欲裂,于是出于身体本能逃避了。
记忆里朋友、同学的面孔也渐渐模糊,变成一片雷同的复制粘贴。
康复的第一个月,外公找他谈了一次。
他能感觉到外公是不喜欢自己的,大概是因为他血液里有属于“郁丹青”的一部分。
他只问了他一个问题:“要不要改姓,以后跟我姓陶?”
明面上只是改姓的问题,其实是在让他做选择,在陶家和父亲之间,必须只能选择一个。
郁风晚也只说了一句话:
“他是无辜的。”
千千万万的人都是无辜的,包括无端死去的赵正博,赵家人,包括他的父亲,他的母亲。
没有人可以凌驾于这个世界的法则之上,如果有,那只是因为人们被恐惧困住,动弹不得。
濒临死亡的人活下来,就是重获新生。
如果真相被深埋在地底,不见天日——那么,就让他去当那个第一个挖开尘土的人。
明天就回到现在时间线啦!
这篇是架空,私设真的很多,包括药物的一些设定都是我编的,bug也很多,大家不要深究哈!
第45章 天雷勾地火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洒在熟睡的年轻男人脸上。
容斯言睡在靠近窗户的一侧,黑发凌乱,锁骨以下藏在被子下面,右胳膊搭在被子上,原本白皙的肩膀脖颈上满是暧昧的红色痕迹。
他原本睡眠质量很不好,阳光照在脸上就能被惊醒,然而昨夜太过疲累,竟然沉沉地睡到了现在。
在他身后,是一具更加健壮高大的小麦色身体,粗壮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搂着他,强势而霸道,头搁在他的脖颈间,嘴唇近在咫尺,呼出的热气就喷在他后颈上。
两副身体贴得紧紧的,几乎寻不出空隙。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天气渐渐转凉,但是因为盖着被子,年轻力壮的身体又紧贴着,容斯言很快被热醒了。
……好热,好闷。
什么东西在后面紧紧地贴着他,牛皮糖似的,挪一寸就跟一寸,好像他身上安了什么磁铁。
容斯言头晕眼花,不耐烦地又往左边挪了几厘米,身后的东西很快又贴上来。
并且,好像,似乎,还变得更烫了。
三秒后,小麦色男人被一脚踹到地上。
陈岸摔了个屁股墩儿,一下蒙了:“……怎么了?”
容斯言面色通红,把被子卷起来裹住自己的身体,怒不可遏地看着他。
陈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揉了揉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站了起来。
就这么浑身赤裸地站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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