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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疼晕过去。
“……”
他并非真的不心疼凌青夜,只是前几世他主动示好却往往被凌青夜牵着鼻子走,反过来着了他的道。
所以这次他便沉稳行事,不再主动示好。
现在人晕了,他也没必要再继续折腾他了,解开凌青夜手上的仙丝,给他盖上被子,让他好好休息。
………………
凌青夜醒来后帝尊已不在房内,他艰难地坐起身,鼓起勇气掀开被子,却还是忍不住破涕而哭。
他现在终于明白林墨予被司未渊强扑是什么感受了。
他当时真不应该以林墨予的痛苦为快乐,现在报应降到自己头上,他连后悔都来不及。
凌青夜摇了摇头,收拾了一下心情,忍疼下床。
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他得趁帝尊不在赶紧找到师尊他们。
他想通了,他宁愿被师尊骂也不愿留在帝尊这儿。
之前他不出声只是因为帝尊在对他做那事,场面尴尬,他不好出声。
现在事情结束了,他还有什么理由不找师尊?
下床自然免不了疼,然每每凌青夜快坚持不下去时就这样安慰自己——
想想林墨予,他和师尊那个的时候一定也像是自己这样疼,而且他还疼不止一次,他那么多次都忍过来了,凭什么自己一次不能忍?
凌青夜被林墨予激励到了,一下有了动力,穿好衣服,有如足下生风走了出去。
然而没走几步他就停下来。
因为他想起之前撞到结界的事。
他怕鲁莽行事又会撞到,于是放慢脚步,稳重行进。
一边走一边伸手往前摸,看看有没有透明结界什么的。
后来看到经过的仙侍都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自己,凌青夜不由得收回手,收敛了一阵。
负手往前走了一会儿,凌青夜见周围没什么人了,便召出灵剑,以剑代手,刺探前路。
这次他用剑试探就没人用奇怪的眼光看他了,都以为他在边走边练剑。
他路线明确,径直往帝尊平时用于会客的堂室而去。
之前帝尊还伪装成大厨的时候,每天只要不陪在他身边,就是去堂室会客或是处理事务。
如今他不在房中,多半就是去堂屋会客了,而且搞不好接待的就是林墨予和司未渊。
到了地方,凌青夜轻脚踏上台阶,贴着墙缓缓移到堂室门口。
听到里面的谈话声,他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往里一看,结果当真看到那三人在里面。
帝尊正在询问林墨予他们找人的情况:“二位今天找的如何?”
林墨予脸色不怎么好看。
今天寻人的天竺鼠被帝尊的天竺鼠纠缠,跑了个没影,他和司未渊光是找鼠就找了一天,鼠都没找到,怎可能找到人?
林墨予道:“先不说这个了,我有件事想问帝尊很久了,还望帝尊如实相告。”
“但说无妨。”
“为何令郎在看到这块木牌小人时会直呼木牌主人便是他的爹爹?”
林墨予拿出刻着凌青夜三字的木牌小人给帝尊看。
凌青夜因为方向原因只看得到木牌背面,看不到正面刻着什么字,所以没发现这根本就是自己的木牌小人。
帝尊正欲回答的时候瞟到凌青夜扒着门在外偷听,当即把人吓得缩回脑袋,心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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