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41(1 / 2)

加入书签

“你总是不长记性。”琴酒平静地说着,却叫人莫名心中发瘆,“只有痛了才会记住。”

他压着浓重的戾气,半附身,清挺的鼻梁与夏树面颊顿时贴的极近,语调散漫而危险。

“不许再忘。”

言下的警告之意几乎要凝成实体,化作冷铁尖刃,抵在他的颈前。

——不许再忘记我。

……

北条夏树反应过来的时候,琴酒已经迈着长腿走出头等舱休息室,只在门侧留下一道风衣下摆的荡影。

“好可怕哦。”女人语带几分调笑的怜惜,流水般泠泠动听,“吓坏了吧?夏树?……他啊,真是完全不会表达感情。”

夏树:“!”

“你刚刚去哪里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对方,“你是忍者吗?说消失就消失了。”

贝尔摩德仍顶着那张素淡平凡的年轻女人脸,随口道:“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你的secrets可太多了。”夏树抽了抽嘴角。

他偏头,试图取下琴酒给他的耳坠,却被贝尔摩德轻轻拍了下小臂制止。

贝尔摩德递过来一枚做工精美、怀表般的翻盖小镜子。

于是夏树也懒得摘了,就着镜子看那枚耳坠,很普通的款式,银质圆环下面悬一枚黑色锆石。

总感觉gay里gay气的,不想戴,而且只有一只,显得更加奇怪了……他想到刚才琴酒说的是“还给你”,说明这原本是他的东西?

“挺好看的。”贝尔摩德说,“我觉得很适合你。”

夏树:“我不这么认为,太gay了吧?”

贝尔摩德少见地沉默了,她挑眉,几秒后笑了:“你难道,喜欢女人么?”

“我喜欢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夏树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会用这种语气,他反问,“难道现在异性恋是小众的事情了吗?”

贝尔摩德表情堪称怜悯了:“别人可以,你最好不要。”

夏树自然而然地无视了她的话,兀自打量这枚耳坠,试图找出点与众不同的地方。

几秒后,他下了结论:没有内置机关,只是平平无奇的装饰物。

“你说什么?”他问,“我刚刚没听清。”

贝尔摩德当然不会如他所愿般重复自己说的话,轻飘飘道:“我说你最好别惹琴酒生气了。”

夏树否认:“我没有。”

“哦?”贝尔摩德说,“他刚刚可是很生气呢。”

夏树回想了一下方才有惊无险的场景,恐惧随着琴酒离开也散去了,他觉得好像也没有多可怕——确实不吃教训就不长记性。

“他同意我去加州出差了。”夏树只记得结果,非常自然地问对方,“你要去哪里?”

贝尔摩德报了个欧洲的城市名,打量他逐渐放松的神情,不禁在心里叹气。

夏树随手翻着休息室提供的经济周刊,低垂的睫毛在下眼皮拓出一小圈阴翳,看起来温和又冷隽。

他挂着黑锆石耳坠的耳垂渐渐红肿起来,在白皙的耳朵上铺开层红粉,像是被人咬了一口。

好天真。贝尔摩德颇为愉悦地想,她都要忍不住怜爱这位小朋友了。

早就被人打上印记了、还以为自己跑得掉吗?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