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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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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懂技术。

琴酒谨慎而低调,善后的工作倒不需要花费很大的心力;但他常常根据实时情况调整计划,无形间给北条夏树增加许多工作量,一刻都不敢掉链子,作息与大哥时刻保持同步,又要同时兼顾情报组的任务……

组织开出的工资相当可观,然而没有多到能够践踏他的生命,北条夏树确信自己命薄受不起996的福报,当然除此外还有别的原因,这个暂时按下不表。

总之他身心俱疲,在一般人读大学、对社会充满憧憬的年龄,已经超前地拥有了退休的念头,不得不夸赞一句比别人少走了四十年弯路。

……

基地守卫确认过身份后,很快放他们通行。

惨白的吊灯悬在高阔的室顶,空荡荡的走廊地板反着光,只有脚步声规律地回响,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琴酒推开了某间刑讯室的大门。

与走廊上简洁而冷淡的工业风装潢不同,室内墙壁是沉闷的灰黑色,斑驳着黏腻的深红,不难推测出是喷溅凝固的血液。

门内一袭黑衣的男人对琴酒点头致意:“大哥。”

正中心的电椅上,绑着个被折磨得蓬头垢面的囚犯,嘴里小声重复念着“我不知道”,神情恍惚。

北条夏树手心微微沁出了点汗。

他认识这个人,似乎姓井野,情报二组的成员,比他大几岁,也总嚷嚷着想要早点攒够钱退休。

不知道当下是什么情况,脱离组织前的刑讯模拟,还是……?

琴酒:“问不出?”

黑衣男人吞了口唾沫,谨慎开口:“两天了,不肯说。”

“废物。”

琴酒讥讽地轻笑一声,左手伸进风衣口袋。

注意到这个动作,北条夏树下意识地别开视线,盯着远处墙上的一小块斑驳。

“砰——”

装了消音器的枪声仍然震耳,北条夏树几不可察地抖了下。

那处深红叠了飞溅的新红,像淌下的一滴血泪。

他放缓了眨眼的速度,再抬眸时已掩去所有的情绪,面色如常地同琴酒对视,却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似乎在用眼神嘲讽——“还是这么没用”。

但琴酒未发表只言片语,大步流星地离开基地。北条夏树忐忑地跟着,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然而琴酒说:“回去。”

直到回到公寓的时候,北条夏树仍处在茫然的状态。

琴酒说了句明天早上九点有任务,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徒留他解读这句话的意思。

北条夏树知道辞职八成是失败了,琴酒似乎也不准备为难他,他当即坦然地接受这件事——在别人看来几乎是不可思议的。

他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望见自动感应的走廊灯亮着,而原本衣架上悬挂的黑色长款风衣消失不见。

他心中陡然生起对劳模的敬佩,尽管丝毫不会因此被激励,又有些忐忑——为什么不叫上自己呢?难道因为辞职、怀疑他的身份了吗?

扔掉乱七八糟的推测,北条夏树沉沉睡去,凌晨一点半,本月来休息最早的一天。

他梦见琴酒帮自己带了杯热美式。

他横眉冷对,破防大骂:“热美式滚出日本!”

琴酒一脸冷漠:“喝光。”

夏树:“呜呜…”

他哽咽着乖乖喝完了。

好可怕的梦。

第二天见到琴酒的时候,对方身边添了位新面孔。

戴墨镜的大块头青年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十分憨厚,是琴酒会中意的那种、服从度高的下属——后来,他拥有了名为伏特加的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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