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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酸,胀,难以描述的疼。
不似被撞到被割到的疼,而是堵着的疼,距离真正的痛感差一点儿意思。
原来初体验是这样啊……
许萦微微叹气,撑着身子坐起来,尾骨忽然有一阵疼迅速传遍全身,她直直扑倒在被子上。
徐砚程从衣帽间出来,正在打领带:“还困?”
许萦仰头看他,然后羞愧地垂下头。
晨起的他们简直天差地别,徐砚程西装革履,打着领带,精神极佳,朗容温文。而她,乱糟糟的头发,像个疯婆娘。
“我去做早餐,你准备一下。”徐砚程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特地把空间让出来给她。
许萦下地的时候,脚板底一股钻心的疼窜上来,她反射性地缩回床上,不由得悲惨想……要不然,请假吧?
可,上班第二天就请假,似乎很不好。
用着意志力,许萦刷完牙,挑了一身深灰色的冬天运动装,站在镜子前扎头发。
一捞起,脖子上艳红的吻痕吓到她,匆匆把头发散下来,对着镜子捣鼓,确保全都遮好。
弄了几分钟,还是不放心,她翻出一件高领打底穿在里面,遮盖了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
去到餐厅,徐砚程见她打完哈欠,整个人有点呆滞,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脑袋。
“我刚刚整好的。”许萦偏头躲开他的“魔爪”。
徐砚程又替她细心整理好:“等会我送你去上班,晚上再去接你。”
许萦咬了口徐砚程做的三明治:“你上班不会迟到吗?”
徐砚程:“我没有太严苛的上班时间,只要在那个点到就好。”
许萦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冒出一句:“没有打卡时间啊,真好。”
徐砚程笑出声:“小惊想转行啊?”
许萦想到手术室里的场面,开膛破肚,用着器械在有温度的五脏六腑上动刀子,不由得打个寒战。
“我不行!”许萦说,“我碰到手术刀,我怕我会瞬间患上帕金森。”
徐砚程被她的说法逗笑,“吃吧。”
怕自己憨憨的本性被徐砚程看破,许萦不再说话,老实解决完早餐。
到了学校,许萦和徐砚程挥手告别,转头遇上迟芳芳。
“许老师早啊,你今天打车来?”迟芳芳又回头看了眼车牌,笑说,“是有人送你来?”
许萦和她同路,又不好找借口躲开,只好说:“我先生送我来的。”
迟芳芳惊呼:“你老公不上班吗?这个点还送你?”
虽然迟芳芳的问题让她不是很舒服,但知道她是无恶意的。
许萦:“他是市医院的,上班时间比较宽松。”
迟芳芳眼睛放光:“医生啊!你老公也太厉害了。”
许萦应下,徐砚程确实很厉害,面上淡淡然微笑:“谢谢夸奖。”
为了不再被迟芳芳盘问家底,许萦加快脚步,假装抬手看表:“我早上有课,迟老师我们走快些吧。”
许萦到了美术组办公室,也不敢多停留,生怕这些老师找她聊天,拿完教材就悠哉地散步去往教室。
出门时,隔壁音乐组的三个年轻老师正和她擦肩而过,听到其中一个人说:“听说了没,隔壁新来的美术老师是走关系的。”
另一个人:“一个萝卜一个坑,反正是合同工,也碍不到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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