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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的话怎么都这么奇怪,沈观鱼迟疑了一下,老实回答:“自然是想让陛下能凭这个找到我……陛下真的杀了她们,那几个小宫女?她们没有错啊!”
当时那几个宫女又不在身边,根本不关她们的事。
瞧见她激动,赵究随意改口道:“吓唬你罢了,伺候不周,朕遣她们回去了。”
觉察到她不安了,赵究也明白是因为自己外露的情绪吓到了人,便将她拥进了怀里,不让沈观鱼看到自己的脸。
沈观鱼迟疑地依偎着他,贴脸的锦缎带着分外清晰的凉意,她以为的重逢并不是这样的,他们分开之前说笑亲密,如今就算有亲近的举止,她却觉得如履薄冰。
“你这么笃定朕会去找你?”
赵究将那红色的珠子抛开去,眉间寒意比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个来回更甚。
“陛下不会吗?”沈观鱼看不到他的脸,觉得这话问得莫名其妙。
当你觉得不对的时候,就是不对,沈观鱼想拉开些距离,问他怎么了,可手掌推不开赵究的胸膛,他十分强硬地扣紧了她,低首在她耳畔问:“那个人都同你说了什么?”
“他说是我哥哥,要带我回南疆,其实大概是认错了,他想要找的是析春,想来是要命的事……”
沈观鱼挣脱不得,听他说话更有几分阴冷潮湿之感,便将遇到尤穹的起因经过都说了出来。
赵究听罢,意味不明地说道:“所以是析春?”
这个有南疆背景的侍女给沈观鱼弄了那玉牌里的药粉,帮她对付自己。
“可不可以松一下手,我脚疼。”沈观鱼小心问他。
赵究闻言终于放开了手,沈观鱼坐正了,那脚踝已经包扎过了,其实不用管也没事,她只是不想被这么抱着了。
赵究自然也看得出,不知是不是嘲讽地说了一句:“你不想跟朕亲近的时候,借口多,招数也多。”
沈观鱼回嘴:“陛下也没管过我的这些招数啊。”
不错,他想便做,才不会理会这些,赵究现在也想了,沉着嗓音问道:“分别一日,可想朕?”说话间,他的手就如往常一样不规矩起来。
这似乎又是熟悉的赵究,沈观鱼说服自己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拦住他想解她小衣的手,“陛下,我的脚还伤着……”
可赵究没理她的话,自顾自扯了二人之间多有的妨碍,亲住了她的嘴,沈观鱼想到那个玉牌,犹豫了一下,还是任他亲吻着将自己推向床榻更里面。
这停顿被赵究看得明白,心里裂痕又多了一道。
他今夜不甚温柔,也不像从前那样爱说话,只是沉默地捂住了沈观鱼的眼睛,即便仍旧火热地碰遍了她,但眼底是透骨的森森寒意。
沈观鱼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那吻肆意流连,很熟悉却比以往要强烈的痛,上下都是,他好像在发狠,沈观鱼怕极了,想扒开他的手,却被另一只手反制在身后,只能无助地求他:“轻些,陛下,我疼……”
闻言赵究一顿,反倒更加凶悍地冲她、咬她,沈观鱼的眼泪沾湿了他的手掌,烫进了心里,却弥合不了裂隙。
太久了,久到沈观鱼从艰难到舒适,最后只剩下干涩的痛,赵究还没有要完的意思。
她疼得额头冒了汗:“求你快些,陛下,我真的疼……”
这句话似乎奏效了,赵究终于俯身狠狠抱紧了她,他的低哼声随着那溃堤的滚烫响起,接连而来的是一句:“朕送你回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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