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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二人绞在一起,蚕将他们包成了茧,紧密得再容不得一丝缝隙。
昭示着据有的吻在唇瓣徘徊了许久,终于肯放过她。
沈观鱼呼入一口微凉的空气,吻已经转移了阵地,衣襟被他高挺的鼻子蹭开,饱含着情玉的吻和柔暖的舌尖勾动心跳。
手抬起,随着一起离去的是她的衣带,沈观鱼的肌肤细腻,感受到了他衣料的纹理。
肩头最初接触到冰鉴散出的凉意,接着就是别处,但没到冷的地步就暖了起来,被他一一撩点,身子粉如春桃初绽,映入他幽暗翻涌的墨色,酝酿出一个渴血的恶鬼。
这是一种全然陌生的交流,赵究不是平日的赵究,她知道那一刻怕是要来,但害怕还是填满了心脏,彻底的逾越和打破,是她能承受的吗?
他的手臂不再束缚她,而是将碍事的玉带甩下,平日清冷自持的人急躁了起来,两人破除壁障自在几息之间了,那素玉似的手却最终停了下来。
知道这一日早晚要到的,但沈观鱼偏偏忍不住紧张,手几乎要将被子揪破。
因为察觉到她在战栗,赵究撑起手打量着她,终于发现她在哭,亲了亲她发热的眼眶又去亲耳垂,哑声问:“你在害怕吗?”
沈观鱼流着眼泪摇头,捧着他的脸,胡乱地吻了上去。
赵究张口含吮她的唇瓣,分开她的腿,可这时候,她的眼泪又凶了些,柔软的唇瓣甚至哆嗦起来。
赵究离了她的唇,低头在她锁骨凶悍留下一口,“嘶——”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更委屈了。
起身坐在床沿,赵究按了按额角吐出一口气,终究对她狠不下心来。
沈观鱼觉察压力退去,缓缓坐起身来,还扯着被子遮住。
她的眼泪还挂在脸上,没脸问赵究怎么不继续了,只能怪自己是个没用的,那只犹犹豫豫的手抬起,不知要不要搭上他的肩膀。
赵究反倒先转身对着她,拭去她的眼泪,说道:“今日你也累了,先用晚膳吧。”
沈观鱼不知道说什么,尴尬地点点头,见他脸只是染红了些,清冷的眼眸变得潋滟多情,能把人吸进去。
她刚刚若是看清了他的眼睛,他的脸,大概就不会这么害怕,能继续下去了。
胡思乱想间,赵究起身去捡自己的玉带,他站起时身量很高,在她身上投下阴影,沈观鱼默然起来帮他整理。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害怕……”她小声跟他解释。
发丝微散的女人低垂着头,依在他胸膛前,说一句“害怕”,那些因她汹涌的念头才心甘情愿地沉寂下去。
赵究抱着她,吻她的发丝:“是朕没做好,吓着你了。”他终究也还未有经验,怕自己办不好伤了她。
两个人静静抱了一会儿,沈观鱼竟有种他们只是寻常夫妻的错觉。
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太阳缓缓沉下,屋内的烛火次第燃起。
赵究将看过的奏折放在一边,沈观鱼从一旁珠帘探出头来:“陛下,该用膳了。”
“嗯。”他起身走了过来。
沈观鱼脑袋跟着他转,就将她以为赵究要错身而过不理会她时,他伸出手臂忽然横在她腰上,把人提了起来。
“放我下来!”
沈观鱼慌张的同时又松了口气,这是不是说赵究没有生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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