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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景渡点了点头,帮他盖好被子,没再多说什么。

他以为容灼至少会问问他刺客有没有抓到,或者打听一下今晚来行刺的人是为了什么。

可容灼自始至终都没多问半句,不止没问,还像是特意在避嫌似的。

于景渡是个聪明人,略一思忖便猜到了容灼的心思。

江继岩今日在他面前提了太子的事情,今晚江府又来了刺客……

不管刺客是谁派来的,至少说明江继岩有仇家,而且对方手段不低。

容灼这是怕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惹祸上身,所以索性装起了哑巴,不看不听不问。

小纨绔说他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这话是真的。

他不想沾染这些,太子也好,宴王也罢……他一概只想离得越远越好。

“青石兄。”外头传来了江继岩的声音。

于景渡帮容灼盖好被子,便起身出了房门。

“审完了。”江继岩道。

于景渡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带着江继岩退到了院子外头。

“不是太子的人,是六殿下那边动的手。”江继岩道。

起先得知府里来了刺客,他第一反应猜测对方是冲着于景渡来的。

毕竟于景渡的身份太特殊,会被人盯上的可能性太大了。

但他很快就否认了这个念头,于景渡这些日子伪装的极好,除非有身边人出卖,否则不大可能暴露。

这些年来的经历,让于景渡的直觉十分敏锐。

再加上他身边有暗卫跟着,所以但凡有可疑之人,都很难逃过他们的眼睛。

于景渡之所以敢带着容灼来找他,必然是确信没有尾巴跟着。

否则以他的性子,绝不可能将容灼陷入这样危险的境地。

正因如此,审出来刺客不是太子的人时,江继岩丝毫不意外。

“老六?”于景渡拧了拧眉问道。

“六殿下在宫外有一些不能拿到明面上的私产,他这人自幼顽劣惯了,也不懂得约束手底下的人,所以时常惹事。”江继岩道:“前些日子他有一家赌坊出了事情,是我办的案子,大概是因为这个对我怀恨在心吧,想教训我一下。”

于景渡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为了一家赌坊的案子,他找人来谋杀朝廷命官?”

“刺客交待,六殿下只是说让人把我的手脚打断。”江继岩失笑道:“这帮人,严格来说不是来杀我的。”

于景渡表情十分难看,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蠢货!”于景渡道。

“好在是冲着我来的,如今人都处置了,至少没将你的事情捅出去。”江继岩道。

顿了顿他又道:“这件事情还要不要再做点文章?刺客虽然死了,但是想让死人说话,我还是有些办法的。”

“他办出这样的蠢事,必然是自作主张,没朝他那位好四哥知会过。”于景渡道:“太子不是向来爱护他这个幼弟吗?此事暂且放着吧,找个机会让老六给他的太子哥哥送份大礼。”

当朝太子排行第四,与六皇子乃一母所出。

太子为人虚伪狡猾,而他这个六弟则蠢笨顽劣,不堪大用。

偏偏太子为了维护自己好兄长的人设,对这个弟弟一直颇为照拂。

可惜六皇子烂泥扶不上墙,不仅经常干蠢事,还常常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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