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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罩在他身上。
汤鸣看到他一愣,抬手就想扇他:“傻逼不知道戴口罩?!”
说完自己都愣了:“你他妈爱戴不戴,滚蛋。”
白敬抱住他,心里又酸又胀,疼的要死,声音都是抖的:“乖乖,乖乖,跟我回去好不好?”
汤鸣冷笑:“我他妈让车撞死也不跟你回去。”
白敬一怔,张张嘴,强撑着笑:“那回阿姨家好不好?你不穿衣服,没有手机,也没有钱,你要怎么办?”
汤鸣心里一酸:“你不是拿过来了吗,走了。”
说完推开白敬,拿着手机就走。
白敬自己穿着毛衣站在寒风里看着他的背影。
他应该冲上去,冲上去拦着他,把他拐到车里,关在聚海。
-白敬,别让我恶心你。
他不想被汤鸣恶心。
“对不起。”
白敬喃喃,直到汤鸣的背影彻底消失,他突然扶着树干剧烈的咳嗽起来。
之前他就有些着凉,现在更是加重不少。
回到聚海,他面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将汤鸣吐的呕吐物打扫干净,把子弹装进枪里,枪扔在茶几上,走到餐桌边继续吃冷掉的饺子。
汤鸣和许苑还可以继续过年。
至于他。
他就算了。
其实从没有过愿望的他在之前有一个小小的愿望,那就是能和汤鸣过好这个年。
但他没做到。
真是废物。
白敬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直到黄亚彦给他打电话。
“白先生啊,要不要来玩啊。”黄亚彦笑:“温医生说可以来放松下心情啦。”
白敬莫名:“温周良?”
他不是回去过年了吗?
“噢。”黄亚彦解释:“他说他给你的伴侣打电话来着,因为你的手机每年都关机,就想给你们说声过年好啦,结果你的伴侣说你们没在一起过年,温医生就说不如来我这儿啦,反正我一外国人,不过你们的节,来嘛来嘛,喝喝酒也是好的呀。”
到了赌场,白敬戴着银色面具,看不出来脸肿,只是气压实打实的低。
他几乎没怎么说话,一直在喝酒。黄亚彦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打扰他,拿着手机玩起了游戏。
白敬喝的有点多,就站到外面休息,头晕沉沉的。
不该这么放纵,他太失控了。
直到胳膊突然被人轻轻扶住,他猛然闻到一股让他全身都酥麻,如坠云端的信息素。
他甩甩头,那手轻轻托着他的胳膊,态度恭敬又疏离,一双狐狸眼勾人的紧,声音也清脆好听:“先生,您还好吗?”
白敬甩开他,往后踉跄两步,但那磨人的信息素却一直颤着他,那么甜、那么诱、那么令人心动。
全身的细胞都在沸腾地叫嚣着占有。
白敬脚步虚浮地靠着墙,抓着领口,那人靠近他,信息素更加浓郁,仿佛要把白敬的骨头都泡酥。
男人的手轻轻摸着他的银色面具,然后顺着他的肩膀下滑。
白敬反手将他压在墙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宛如刚从地狱爬出来,手上青筋暴起,声音喑哑。
“谁允许你碰我。”
说完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用了狠劲,男人疯狂挣扎起来,直到毫无声息。
白敬松开手,跪在地上,全身泛起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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