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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将手机抽出来,狠狠的砸在墙上。
随手捡了最大的玻璃碎片,握在手里。
锋利玻璃划伤手掌,嵌进手掌一半,血顺着手指往下滴,和汤鸣的血融为一体,在洁白的瓷砖上像一点水墨画晕染开来。
白敬面无表情的将玻璃拔出来,大手抚摸汤鸣的脊背,血像颜料,铺满他小麦色,肌肤紧致的脊背,有种别样的凌虐性感,是血腥与色欲最完美的结合。
他将汤鸣翻过来,摸两把下体,粗壮狰狞的阳物上满是殷红色的覆盖,青筋隐含在下面跳了跳。
白敬强行捅进他的小穴,看着他瞬间后仰的脖,脖上暴起的青筋,看着他瞬间拱起的腰,像一做桥,肋骨是桥的最顶端,高高翘着。
白敬的抽插又猛又快,干的又深又重,仿佛要摧垮汤鸣的理智,把他捣碎,捣烂,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他没有做任何前戏。
他只是将自己的血涂满汤鸣的身体。
摸他的锁骨,他的喉结,最后用食指擦过他的双唇,仿佛给他涂了一层口红,最后滑到他的耳垂上盖章。
依旧克制。
否则玻璃划伤的就不是白敬的手掌。
而是汤鸣脆弱的身体。
“啊……啊哈……白、白敬……呜……”
汤鸣清楚的知道白敬在做什么。
他的神智是那么清楚。
清楚的知道白敬是在发泄。
发泄他的情绪。
要他记住这种痛感。
记住他的冷静、他的体贴、他的温柔。
还有他的暴虐、他的狠厉、他的疯狂。
喜欢一个人,应该喜欢到什么地步?
你能接受喜欢的人多少面?
汤鸣舔过嘴唇。
很腥。
很恶心。
很想吐。
你能承受喜欢的人多少面?
有人曾说温柔是陷阱。
汤鸣觉得自己就像被温柔包围的猎物。
直到看见深不见底的悬崖。
他不应该跳下去,因为跳下去他就会粉身碎骨。
所以你能为喜欢的人做到哪种地步?
他觉得他会摔的粉身碎骨。
他也应该摔的粉身碎骨。
这是常识。
但他忽然跳下去了。
风响彻耳边的时候。
他认为黑暗之所以让人看不清。
或许是因为他有实体。
那么你对喜欢的人了解到哪种地步?
汤鸣在赌。
用感情、用生命、用一切。
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实体。
是黑暗吗。
是黑暗本身还是延伸?
亦或是被黑暗吞噬的可怜人?
忽然有一双手。
托住他。
让他停止下降,像被顶在刺穿腹部的尖刀上。
汤鸣不喜欢旅游。
但他曾有幸在电视山看过火山爆发。
沉睡的火山。
为什么会沉睡。
火山爆发时在想什么?
是什么导致他的爆发?
浓烈的感情就像沉睡的火山。
爆发时方圆十里,烧毁一切生灵。
寸草不生。
汤鸣清楚。
他沙哑着声音:“白、白敬、我、我疼……”
声音很微弱。
白敬停下了。
他抱起汤鸣,走出浴室,坐在床上。
他的额头抵着汤鸣的额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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