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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投票的,不是一个人的事,在座的各位都有责任。”
“我没有说《护O条例》啊,我针对的是现在市面上的抑制剂!”
“要想打破现今的僵局,得国家投资,用更低的价格去融合市场。”
“想什么呢,知道当初为什么停止生产吗,就是因为成本降不下来。”
“再说了五十年前那场改革,所有制造抑制剂的国企都倒闭了,投都没地方投。”
“难啊难啊,你们知道今年某个公司会上交多少税吗?”
“上缴多少也不能一家独大啊,你没看都要激起群愤了吗?”
“总不能再针对抑制剂的生产颁发个条例吧?”
“当初的政策不对,就不该放开。”
“你懂什么,当年放开最主要的原因是由私企生产的抑制剂价格太低,量还多,冲进市场打乱了秩序,国企这边又降不下成本,总不能让国家一直往里扔钱吧,而且老百姓也不买账啊,他管你私企国企,同样的东西,他肯定选便宜的啊。”
“这话有理,很多时候是群众造就了市场,有那么一两个看出来的,风头就起来了,没有市场,说什么都白搭。”
“也是,再说了,谁能想到会有今天这一茬。”
“是啊,不好办啊,万一引起通货膨胀可就完了。”
“乱了套了。”
“照你们这么说,完全就是一僵局啊。”
会议结束后,白敬站在走廊看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
唐闻见走过来和他站并排。
“关于今天早上的议会内容,你有什么看法。”
唐闻见今年四十多,浓眉大眼,举手投足间尽是成熟男人的风度与韵味。
白敬笑笑,嘴角微微勾起,态度谦卑:“不敢妄下定论。”
唐闻见的手背在身后:“妄下定论,哈哈哈,妙,妙,妙。”
白敬收了笑,侧身递给他一支烟。
唐闻见看他变戏法似的,伸手接过烟,颇为惊奇:“你不是不抽吗?”
他下意识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喜欢的那款烟。
“你小子,神算子啊,料到我会来找你?”唐闻见看着他笑,眼眸却渐渐沉了下来。
他大概是在三年前知道的白敬。
当初在办公室看到他的上调档案时,他还以为自己精神错乱了。
那么年轻的一个人,逗谁呢?
随即,他看到亲属那一栏。
父亲白深时,哥哥白义琮。
这两位可是大有来头。
一个是华海地区的军区司令,另一个是Diplomatic Mission(外交官),而且是驻外大使馆的特命全权大使。
这种背景放哪儿都是个定时炸弹,拽都得给他拽上去。
“巧合。”白敬语气很轻,跟一阵微风似的。
唐闻见面上依旧挂着笑,却是皮笑肉不笑。
他也将视线转移,看向窗外的树木。
真的快冬天了,树叶都黄了大半,摇摇坠坠挂在枝头,跟一树风铃似的,风一吹就抖,却没个响。
大楼里开着中央空调,倒是暖烘烘的很舒服。
唐闻见右手夹着烟,没有吸的意思。
白敬倒是轻松的,像唠家常似的问:“唐清元学的金融对吗。”
唐清元是唐闻见的儿子。
疑问的语句,肯定的语气。
夹烟的手轻微一动,唐闻见扭头看他。
白敬也看他,依旧是微微颔首,恭敬又乖巧的姿态,仿佛严师面前听教的学生。
他经常做这个动作,特别是与人交谈的时候,几乎养成了习惯。
因为他190cm的身高实在太过突出,看人时居高临下,给人一种审视和轻蔑的意味。
好在他这虚伪的谦卑做的有模有样,真有虚心请教的感觉。
但骗不过唐闻见这只老狐狸。
他哈哈笑:“荣幸啊荣幸,没想到你还记得清元呢,嗐,还学金融呢,清元性子顽劣的很,一心放在玩上,什么都没学成,可给我气的半死不活的。”
巧妙的回避了白敬的话。
刚从那种会议上下来,谁知道这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白敬敷衍的笑笑,连迎合的话都没有。
他的确没打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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