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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征用为利器,在翻绞之时划破舌面,温挚毫不避让任凭发泄,只在那张嘴又欲闭上时粗暴捏开,吮住了大半根肉舌拼了命吮舔吸食,将对方唾液当成救命药剂吞咽入喉,鼻息异常炙热。
“唔...!你放开...温挚......!”
周闵然被叼着舌头口里含混不清,发出的音节不是求救而是警告。
他在生意场上跟温挚对峙数次也没能企及这回百分之一的恼火,而先前的温挚即使作为商人无耻也不会作为爱人无理。
但他虽的确有下狠手的打算,事实上他无可奈何放弃了。
失常的温挚让他心痛不只是失望,在换气抬头那瞬间温挚眼里再次出现他先前从没能读懂的神情。
现在周闵然居然看清楚了。
那潜于深潭埋于泥沼的情愫,分明在表达给予他死亡也甘之如饴。
事情究竟何故变成这样?温挚到底何时变成这般?
“你打算把我关多久?一辈子?!”
周闵然铁下心要破了这局。手挣脱出来吼着再朝他第二次挥出拳头,不偏不倚正面击在了身体上。
“有何不可?”温挚杵在那不动,胸腔震得隐痛开口。“我跟我父亲本就没有区别。”
被重新压回原处的人听了这话对此愣住。
周闵然浑身散了力,因为温挚脸上没发现一丝戏说的痕迹。
温父的面容早于几年前就模糊了,近在咫尺的人却逐渐清晰描画出记忆里相仿的轮廓,周闵然无不心惊肉跳也心灰意冷。
“温挚...你简直......”
“‘简直疯了’。”温挚以肯定的语气补充他说不出口的后半句,同时撬开了皮带扣探进底裤外沿,冰凉的手指拨开丛林抵达高热的茎体,尽管它还半睡不醒。“求而不得就用卑劣手段把人锁在身边...就算得不到爱也也要占了他其他东西。不只是现在,我还会一直强迫您,用更过分的方式让您依赖性爱。最后您不工作也没问题,由我来饲养您。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用去,即使是恨我,身体也......”
“别说了。”周闵然道。
或许温挚是看不到自己在说这些话时痛苦表情的。每一句都在加快他的燃烧走向自烬。
周闵然突然就觉得没了反抗的意义。
温挚现在就是个欲盖弥彰的懦夫。而他对温挚到底在逃避什么无从探究。
“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的话,随你便吧。”周闵然感受到指节夹住自己敏感的龟头揉捻,刺激下把哼声吞了下去死死盯住他。“......我会配合你,只要你能亲口告诉我真相。”
有血珠滴在他脸颊上。
温挚不顾破了的嘴角伸舌舔上他皮肤,一遍遍把他们曾发生争斗的罪证抹去,之后呷着腥甜沉声回应,不辨喜怒。
“好。等我待会在您身体里射精后。”
于是周闵然被毫不客气地单方面除去衣物剩下一双黑袜,衬衫的一颗纽扣在急不可耐的动作中逃脱出境啪嗒落在地板上,谁也没有注意。经过一阵高频的悉索声,他向侵略者奉献出几日未经性事的肉体,某些地方尚还余留海岛时的浅淡爱痕。
温挚看到后饿惨了。握住那暴露在外的肉具拇指抵上尿口施力刮挠,唇齿久违尝到胸前红果的滋味,研磨拉扯,以舌撩拨舔含乳晕,直至肉球变为硬粒勃起再换到另一边循环反复。
“您现在稍微进行刺激就发情了....”温挚被引诱般按捺不住。“真浪。”
“哈嗯......”
默许着温挚行为时他身体不自控地升温沸腾,性器因前端遭受的着重亵玩下很快就有了勃起的前兆,茎身发硬龟头胀大。他对自己经过数次性爱后形成反射的生理反应感到诧异又可悲。
章显说的话大概也有几分是真。
进了温宅的人总有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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