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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力正埋藏在皮肉下穿梭。温挚咬在了旁边,不算太轻,足够留下几天的青紫牙印。
似乎好不容易滋生出的那么一点狠都注入进了鲜活容器。
“不...唔......!”脖上的刺痛感根本无法比拟正在被性器插入的酸胀。周闵然被温挚单方面地强干进来,甚至看不见温挚那根到底胀到了多大。后面穴口直接被肉棒对准了从上面凿进来,撑到过紧的肠肉扯着包皮也无法阻止阴茎的强硬侵犯。
温挚的龟头在前列腺处碰到了那枚浸满肠液的跳蛋。它还在持续工作。
在这一刻,周闵然是真觉得温挚疯了。
“不用担心,我特意选了颗有线跳蛋。”温挚说着胯部已经朝紧缩臀肉狠狠拍击下去,跳蛋被整根干进的性器撞到了最里面,在可怕的深度震动不断。“所以会帮您安全带出来。”
若不是周闵然终于被迫咬住嘴里指节,他可能已经高声喊了出来。舌上尝到了被犬齿刺破的血腥味,他们都已无暇去理会这些小伤。
“唔....!不....别......!够了...”周闵然吐出的拒绝字眼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多。
温挚把他被快感和痛苦要挟的呻吟吞进肚子,身下一次次拔出挺进,用穴口咬不住的频率加速肏干。在这场隐秘又激烈的性交中,润滑液和肠液,或许还有来自别人的其他体液,在震荡和抽插中尽情溢出穴眼,朝着褪到大腿的内裤和床单四溢横流。
唯一的善举就是温挚戴了套,出于他今夜不打算给周闵然清理后穴精液逃去卫生间的机会。
“您说得对,我的确有不得开解的事。”
熬过第一次射精感温挚换姿势又了干进去,被肏开的肉道已经允许阴茎直插到底。周闵然弓起的足部在被子里打颤,会阴被摩擦的掌心捂到发热,囊袋发红充涨离被操射也无需多时。
“为什么...”他溺在浪潮中问温挚。他今天明明刚对他亲生父亲提出另外一个“为什么”。
周闵然还想转头去看。究竟在对自己做出这样跟强奸无意的行径时,这个后辈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
会是享受吗?
“为什么...”这是温挚重复的话,“先生。有时候就算知道了'为什么',也没法改变任何事。”
周闵然已经临近射精,爆发的快感击溃清明,只能勉强接收他的下一句话。
“就像我第一次踏进温家门槛时,我也不懂为什么父亲会让我做出那样的承诺。”
床的另外一边温琊悄然翻了个身。
在把周闵然彻底插到高潮并射在自己手心的那刻,温挚接着道。
“他说,‘温挚,你这辈子都要守好温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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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前三人互相都有隐瞒的心事。
挚的犯病某种意义上也是种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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