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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乳骚红,股间泛着颓靡海棠红,我猛然抓住椅背,四爪团龙纹嶙峋凹凸印入掌心,指骨顶起苍白,孔雀羽斑斑茬茬搔过指甲,磷光散淡,满眼暗紫色流萤。
我紧绷的腰身垮下来。
路德维格把沾满白液的手举到我眼前:“你射了好多。”他抓起丝绸,将手指一根一根擦净。
垂眼看自己的身体,一滩汗濛濛的粉肉,莫名想起儿时尝过的桃花云片糕,吃在嘴里沙沙的,很快腻了一舌头,齁甜。
这时候才发现陈钟岳,哦,门没关,凡是地位高到门卫拦不住的人,都能上楼来看我的婊子样。
“舅父……”我向他伸出手,他走近我,似乎想看看我还能搞什么花样,装疯卖傻的贱货。
“你跑完步啦?”我摸他额头,像要给他擦汗,陈钟岳冷眼瞧我,一把抓起我的腚瓣,手指猛力挤进后穴内。
我低低唔一声,身体绷紧,他恶意地旋转手指按压肉壁:“不湿?骚屄还没被插?”
聂甹悠在梳拢我的长发,路德维格在叱责陈钟岳。
而我抖得成了风中落叶,像溺水的人紧紧攀住陈钟岳脖颈,睫毛颤动着,看自己股间那双耸动的手,我眼神呆愣茫然,像是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反而因为害怕而不断向他怀里躲闪。
“舅、舅父,我要……”
他低沉喘息:“要什么?”
我垂下眼帘,很羞涩地小声说:“……《金瓶梅》”
陈钟岳的手停住了。
“我把书扔到楼下了……我怕姥爷打我,疼,好疼……你捡到它了对不对,你肯定没让它淋湿,因为你对我好……”
“你喝酒了?”他捏住我的下颌。
“一点点。”我笑嘻嘻地向他哈一口气,让他嗅到浓重白兰地的气味,随后,撅嘴亲他。
隔着面纱接吻,一格格网眼烙进唇肉里,麻丝丝,像细密的蛛网,像瓷器釉底的冰裂纹,触感不鲜活,陈钟岳掀起这层纱,急切地肉贴肉吻下来。
我终于找到当情人的秘诀:要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极度盲目,盲目地相信自己被爱着,尽情犯上作乱撒娇打滚;另一半极度清醒,时刻算计得失,敲骨吸髓地争夺利益。
被三个人一齐亵玩许久后,我昏睡过去,这时候绘画才刚刚开始,金碧辉煌之中,横陈一具粉白娇躯,没有脸,长发委地,雌雄莫辩,线条有种难以言喻的淫邪,这时候观者或许会连忙打住念头,对待艺术品,怎么能有下流的猜想。
艺术没有界限,能被赋予任何意义,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等我被定格在画纸上后,就变成了君王、公主、王子、贵妇、侍女、演员、歌手、禁脔、人妖、男妓、路人、变性人、外星人、无所事事的人……
下午四点钟,我伸了个懒腰,赤身裸体走下龙辇,大厅内没有第三个人,画家呆呆盯着我,眼里还带点胆怯,跟没见过男人似的,哦,不对,是没见过我这么收放自如的荡妇。
我抓起纯净水水桶猛喝一气,然后给小徐打电话叫他来楼下接我,接着我穿衣服,打领带,套上一件天蓝色雨衣。
外面暴雨倾盆,估计灵顿路下坡处会再次被淹,那里是老街区,排水系统一直不理想。
昨天刚被正式任命为内政部兼交通部高级政务次长,新官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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