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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我怕你疼。”
“不怕疼……这副身子馋久了,爱死哥哥了。”
凌歌骤然发力,我被顶的一耸一耸,头砰的一下撞到床板。他急忙护住我:“疼吗?伤口。”
“……有点。”
他检查了半天,认真道:“没有洇血,还疼吗?”
我笑着捏他胸肌:“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凌歌真的俯下身,虔诚地在纱布上印下一吻。
“杨邂告诉我……”
“不要说。”我捂住他的嘴:“不谈这个,爱我就够了,哥哥,来……”
我缠住他的身体,媚态横生地扭动,如娇似泣地喘息呻吟,什么浪话都说出来了,最不耻的放荡动作通通做了。
像婊子,像名妓,我只怕自己做得还不够,怕不能令他神魂颠倒。
冶艳癫狂地酣战了一番又一番,凌歌死死搂住我,两腿锁住我的下肢:“不闹了,你身体会吃不消,睡觉。”
凌晨四点钟,我蹑手蹑脚从凌歌怀中钻出,平躺在床上,月亮被云翳掩住,光芒隐耀,清清软软洒落满床。
凌歌熟睡着,室内有暖气和空调,他没有盖被,仅一条毛毯盖住胯下。
月光像薄纱笼住了他,这具优美的男体,肌肤流淌着牛奶的光润感,光影随肌肉的走向深深浅浅,勾勒出胸肌、腹肌的矫劲轮廓。
泪意再次突如其来,我痴痴凝望他的身体,过去我一直认为男人的身体很脏很臭很凶蛮,他们肉山一样压在我身上逞兽欲,还要我欢笑着屈从于合奸。
可是世上真的有这样一具身体,如水晶做就的丘壑山海,莹莹洁净,湛湛高华。
因为这样的存在,我更深知自己的过去有多不堪,多痛苦,多肮脏。
我跪坐在床脚,捂住嘴无声啜泣,今生的眼泪仿佛都要在一夜里尽数流出,痛痛快快为自己哭出来。
将潮湿的脸庞贴在他柔凉的脚背上,我维持这个姿势,在他脚边蜷缩着。
月光彻底隐去了,窗外乌云密积,未多时飘洒细雪,雪势渐渐宏大,交织飞舞盈塞天地。
偶有寒风呼啸而过,格楞格楞晃动窗框,我睁着干涩的眼望窗外,一动不动。
早晨七八点,雪停了,阳光照破阴霾,金灿灿普照雪山雪海,散射出无数洁白的日光。
旅馆的床单、羽绒被显得分外洁白,连同凌歌,也像一位雪肤睡美人,只是他胯下的毛毯被支起了小帐篷。
昨晚做了好几次,他竟然还是雄风不减,照常晨勃。
我掀开毛毯,捋直那根阴茎,抬起屁股自己坐上去。弄过一夜,穴里湿软滑腻,没费多少功夫就慢慢吃下了。
凌歌被我折腾地醒来,睡眼惺忪,而我已经甩着头发,放肆地荡腰扭腚浪了起来。
“小净,你……”
我两手撑在他两块胸大肌上,俯下身舔他嘴唇,轻轻吐气道:“晚上没吃够,早上骑大屌。”
凌歌叹气,啪一声托住我臀瓣,进而捏住我腰肢,我的手慢悠悠滑过他身前,最后按住他最下面两块腹肌做着力支点,动感十足地扭动。
左右摇摆,前后挺动,叉腿抬高屁股,再肉欲满满的逆时针画圈一点点下坐,一直吃到睾丸啪啪碰腚,收缩括约肌吸一吸,裹一裹。
凌歌眉头紧皱,闭着眼,张着嘴,一副销魂到家的样子。
我揉揉他左边的乳晕:“哥哥,爽爆了吗?”
他掐紧我的腰:“小……净,哥哥想……操翻你。”
倏然间视线倒转,我被凌歌压到身下,他顶胯快速律动,爽麻感窜上脊柱,酥了全身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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