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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弄一阵,慢慢往下坐,吃进他的性器,一开始就疼得不得了,冷汗淆淆渗出,陈钟岳一直凝视着我的动作,眼眸漆黑深沉。
“啪。”我一手拍上窗玻璃,稳住摇晃的身体,车窗外一半海水一半雨幕,隐约映出我白生生的身子,因为疼痛,颈线拉得纤长,像引颈就戮的天鹅。
腰细的惊人,屁股又圆又肥,不知廉耻地扭着摆着,试图吃下粗壮男根,这个过程尤为漫长,陈钟岳一动不动地旁观,还有心扯闲篇:“为什么不带我祭拜知意?”
我直接道:“不能带姘头去看妈妈,埋汰。”
他深深望着我,说:“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你终于不骗我了。”
我无所谓地一笑:“骗你有个屁用,我在你面前,就跟斯嘉丽在白瑞德面前一样,什么小九九都藏不住。以后在别的男人面前装个嫩卖个骚,在你面前不用装了。”
既然是野狼,何必装成野猫。蹉跎了这么多年,我都快忘记自己的本质,说好听点是十年饮冰,难凉热血;说难听点就是我有自毁倾向。从小在富裕生活里顺风顺水的人,难免会生出极端叛逆心,更何况我活得压抑,比芸芸众生不快乐的多,随时随地都渴望着爆发。
“冷心冷肺,养不熟的狼崽子。”陈钟岳捏着我的下巴评价。
“冷就冷吧,穴里热就行,能把你的大鸡巴含化了。”我笑得无耻,很快又疼得呲牙咧嘴,全吃进去了,屁股塞得满满,只觉得胀,哪还有力气动呢。
“你也就嘴硬,屁用没有。”陈钟岳揽住我的腰身,悬空抱起来,手指伸进我后穴内搅弄,我偏要跟他犟,在他耳边轻喘:“嘴硬,穴里软,水还多,用过的都说好。”
陈钟岳眼神一震,明显是恼了,一把薅掉套子,直接闯进我后穴,狠顶十数下,忽然没头没尾来了一句:“跟他们都戴套,只跟你。”
我还未品尝出这句话的微薄情意,就被他干翻在座椅里,欲望发泄,活塞运动,他在我身上平行做功,不过如此罢了。
只是为了欢愉,我主动配合,大大方方地扭腰摇屁股,寻找喜欢的角度,爽到时就放浪呻吟,这样的性爱非常高效,我接连高潮了两次,把精液射到门上,窗上,陈钟岳身上。
没及时躲开,穴里吃了他半泡精,腿上淋了半泡,我烦躁地抽他:“再射进来我就尿你身上。”陈钟岳恼羞成怒,把我压倒狠狠修理一顿,肩膀胸脯上尽是他的牙印。
很快他又重振旗鼓,挺着硬物干进我湿软的穴,搅出黏哒哒的肉搏声,九浅一深,他逐渐掌控全局,我感受到欲求不满地空虚,夹着屁股挽留他,主动骑到他身上。
窗外水势浩大,路易十四是“我死之后,哪管它巨浪滔天”,如今是我要做爱,那管它大雨瓢泼。可惜身体实在使不上劲,只能落在陈钟岳手里,被他掐着腰猛干深干,啃吃胸乳,我的黑发瀑布一样甩落,盖住他半张面孔。
他其实是很英俊的,湿透的衬衫覆在肌肉上,勾勒出性感轮廓,我伸手揉捏他胸肌,他按住我乱动的手:“骚货,动屁股。”
我应景的摇两下,臀肉像两团奶冻颤巍巍地晃荡,一只乳还埋在陈钟岳嘴里,我整个人卸了力,柔若无骨地偎着他:“不行了,动不了。”
陈钟岳把我压在玻璃上狠干,公狗腰沉稳耸动,依旧是老派的干穴法,棍棍到肉,毫不含糊,不多时我就被捣成了湿软春泥,任他作威作福,等我昏昏沉沉泻了一次,这老公狗居然又射了进来,像春末里的落花被狂风一卷,以悬泉飞瀑的力道砸向地面,等着零落成泥碾作尘。
偃旗息鼓的空档里,他就把玩我身体,等待再次勃起。被他玩了半天,我全身只剩左脚一只孤伶伶的绣鞋,又乖又娇的裹着雪白脚掌,陈钟岳托在掌心细瞧,那模样,跟八岁小孩见了樱桃蛋糕一样。我不耐烦地踹他:“别他妈看了,喜欢就送给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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