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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路数。”他说。

师承姑城葑巷大东门杨老师傅,外加自己瞎琢磨。我文绉绉地卖弄道:“初唐画家边鸾有‘六扇鹤祥‘,分别做‘唳天、琢苔、惊露、梳羽、回盼、翔翼‘六个动作,我临摹了前四个,勾线时又融入同时期薛稷的线条,模仿明代边景昭的上色,画鹤眼时尝试了清代沈铨的‘点睛‘。”

他边听边笑,逗弄小猫一样捏我:“我以前小瞧你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忽而冷下来:“现在画给我看。”

他不相信我。

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是忧,喜在我画工不孬,惊动他心;忧在……我习惯用左手作画。过去我画油画时就遮遮掩掩,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的怪异动作。

我硬着头皮拿起勾线笔,坚持用左手画了下去,一只振翅欲飞的鹤在纸上草草成形,此刻竟然不需要临摹,因为心中有鹤,刚刚见过聂甹悠抚扇的手,丰盈的灵感源源不断自笔端泄出。

他吻我后颈,微促的呼吸扑到我皮肤上。

“别动。”我正全神贯注地投入绘画,可他不依不饶,掀起我的衣摆,从腰身摸到前胸,细细撩拨着。

“嗯,别弄了……”我全身发软,快要握不住笔,但仍不想放弃。他用左手接过毛笔:“我替你画。”

我惊讶不已,看他熟练地蘸墨运笔,勾画仙鹤尾羽,右手还不停歇地玩弄我身体,他在两方面都是高手,仙鹤活灵活现,而我全身敷粉,喘得像发了春。

他把我的衣摆掀到最顶,让我用嘴唇咬住,我乖乖照做,裸着前身坐在圈椅扶手上,他一侧头,嘴唇就能碰到我胸口,不时神态悠闲地含住一颗乳首轻舔。

我软倒在他怀里,他轻笑着,拿起一支未开封的毛笔,把笔锋搓开,用稀碎的毛搔过我的乳珠、乳孔,痒痒酥酥麻麻,我扭动身体,细腰浪荡摇摆,白亮晃眼。

工笔画这样细致的活做不下去了,聂甹悠扔了笔就要抱我上床。我口齿不清地大叫:“鹤,鹤,没画完。”

他靠深厚涵养忍耐着,扯出我口中衣服,放缓声音问我:“明天补行不行?”

“不行,今日事今日毕。”我故意磨他,摆出勉为其难的嘴脸:“要不你弄个写意鹤吧,不用勾翎羽,快得很。”

他扫一眼桌面:“没有水,调不出淡墨。”

我贴在他耳边轻轻说:“谁说没有水?”

他脱下我的裤子,我主动对他敞开双腿,股缝里早已被肠道分泌的清液浸湿。从赵钺开始,这副身子就没离开过男人,被调教的比妓子更淫浪,玩弄乳头就能让我勃起,后穴跟着起反应。

干毛笔很快被我的体液濡湿,供聂甹悠随意使用。可他丢了鹤,掰开我的臀肉认真端详,像是在研究学术问题:“为什么会出那么多水?”

我被他看得紧张,身后的小孔随呼吸一翕一张。

聂甹悠把手指伸进来,轻拢慢捻抹复挑,绞出更多汁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汩汩水声,我听得面红耳赤,他竟然随口造了句对联:

“淫水迢迢娇心软,穴液滴滴嫩花香。”

体内手指突然捅到快感点上,我难耐地出声呻吟,他咬着我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横批:天下第一骚洞。你说好不好?嗯?你是不是最骚?”

我拖着哭腔嗯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好,说得真好。”

他扇我臀肉,声响极为清脆:“回答我。”

“骚,骚的……我是你的小骚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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