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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猛然将笔捅进我的身体,我疼得放声尖叫,他猛烈地抽插笔杆,大声问:“他们是怎么干你的,说!”
我沉默越久,他的惩罚越厉害,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他喜欢什么反应,既要浪又要娇。我抽抽噎噎地回答:“他们,他们插我的穴,揉我的奶。”
陈钟岳狠拧我前胸:“骚货,说具体。”
“赵钺,一夜干我四次、五次,他……他喜欢莲花座,把我抱在怀里,舔我的腋下。”
跟赵钺在一起时我每天剃毛,这一年多再没有过,陈钟岳捏揉我腋下,我敏感地想要躲,被他薅下一把毛,痛极了,他继续鞭打我。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聂、聂甹悠只是干,我被他干昏了,哦,他喜欢……闻我。”
陈钟岳用鞭子勒住我的脖子,逼的我向后仰,腰都快要折断,他埋在我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气。
我问:“骚吗?舅父,来干我吧。”
“你这个下贱东西。”他拔出钢笔,换上炙热的性器,直接捅进来,没有任何润滑,我几乎立刻就知道自己出血了,疼痛至天崩地裂。
音乐会的舞台如梦幻泡影,凝止在一方白色大理石地面上,身着燕尾服的乐手们按照美式席位排列,小中大提琴,木管,铜管,打击乐器,形成一个辉煌的半圈,向着青天吹拉弹唱,尽情为陈钟岳歌功颂德。
陈钟岳就在城堡的某扇窗后,白色窗帘剧烈晃动,他捅得太狠,我几乎要把窗帘布料攥烂。乐声纷然,我跪趴在地上承受操干,强撑着直起身,透过窗帘缝隙向外看。
我看见了陈栖雪,他在弹奏李斯特的《钟》,整个人意气飞扬,沐浴在灯光中,宛如皎洁的大天使加百利。
我看见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脸,眉目阴鸷,人生痛苦,正被当成母狗狠狠使用着。
我还是不甘心地问:“舅父,你……会这样对陈栖雪吗……”
他抠弄我的乳首,像要把整块肉剜掉,性器快要捅破我的肠壁,血蜿蜒到我的大腿内侧,一股又一股,似乎无休无止,狠捣狠凿了千百下,终于他黏凉的精液猛力射出,肠壁被激得不停痉挛。
陈钟岳半软的东西还塞在我的甬道里,他厉声说:“你不能跟他比。”
是的,我一下就心眼透亮了,陈栖雪独一无二,浑身魅力,没有人不爱他,即使都是因为背叛陈钟岳赶来请罪,他也能风风光光,完全碾压我的低贱卑鄙。
眼泪流到嘴角,我笑起来,咧开嘴无数大笑。
陈钟岳面色阴沉,似乎要再说什么,我立刻求他闭嘴,别再伤害我了,我的心再贱,也无法承受更多。他从我体内退出去,用手帕擦净性器,拉上裤链,依旧是威严深沉的大先生,像一尊完美无瑕的黑曜石,漠然地瞟一眼残败的我,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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