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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雨淋到,也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

我站在门口,目送他先行离开,他擎着一片大棕榈叶跑进雨里,四肢修长,动作利落优雅,如一匹银色的阿哈尔捷金骏马。

跑到拐角处,他回头像我抛了个飞吻,我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第6章 烈酒焚身

十五分钟后,我裹紧雨衣,走上回别墅的路。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路上的花草树木影影绰绰,我拐上大路,别墅的轮廓呈现在远方,像水晶球里的袖珍城堡。

我什么都没有想,安他非命的劲头过去,我觉得尤为疲惫。

路中央有车驶过,远光灯照破雨幕,我无心思去注意,只闷头走路,但那车忽然漂移掉头,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不远不近的跟上我。

这是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我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车窗摇落,白隽的脸露出来:“你他妈的跑哪儿去了,赵钺正派人找你呢!”

我不想和他多说,只是点点头:“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我加快脚步,悄悄回头看,他还是开车跟着我。过了两分钟,我忍不住停下:“你有事吗?”

他说:“老子乐意开慢车,你管得着?”

我就知道他老毛病没改,总想和我找茬拌嘴,我懒得理他,他又跟了我一会儿,忽然升起副驾的车门:“上车。”

我充耳不闻,他拿话激我:“怎么,不敢了?小细佬,怕哥哥揍你?”

服役期间,他体能、格斗、越野各项都是第一,我远不如他,心里一直憋着气,听他这话,我不紧不慢坐上车,甩手扣上剪刀车门:“开车。”

他手搭在方向盘上,却不动,拿眼角望着我:“你脚踝上哪来的红印子?”

我心中一沉,含糊道:“蚊子咬的。”

此时我隐约感觉到气氛不对,但又说不出一二三来,白隽说:“帮我拿一下口香糖,在你右手边的储物格里。”

我好心替他翻找,却只看到几盒okamoto、trojan 、durex。

“操!你耍我呢,压根没有口香糖。”我没好气地说。

“是吗?我看看。”他侧过身,胳膊横在我面前,手指在那几盒避孕套间扒拉着。

我冷眼看他装模作样的表演,他收回手时,突然转腕,拽住我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开。

胸口骤然一凉,我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他死死盯着我身上密布的红痕,从锁骨到肚脐,我战战兢兢,试图掩上衣襟。

白隽一字一顿地问:“骚货,谁奸的你?”

“放开!”我扳他手腕。

他冷笑着:“我说怎么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原来是你发骚了,在哪找的野男人?逼里被灌了几泡精?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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