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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伤害自己亲近的人。”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亲近之人。

所有人都只是他的一颗棋子。

谈少淮则按照自己的想象误解了他的话,“可是我师姐就会这么做。”他的声音十分不解,“为什么?难道真的有人把不相干的人看得比亲近之人还重要吗?”

而为何那人又偏偏是他的师姐?

“不会有人愿意这么做的。”看在这小子给自己带来了不少乐子的份上,大祭司乐意提点他几句。

“人心总是会偏爱亲近之人,这是人性。”

他看着目光一瞬间改变的谈少淮,微微笑道,“如果你遇到了这种事,那只能说明你在那人心中并不是亲近之人。”

大祭司目光露出几分怜悯,柔声说道:“她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这句话像一句魔咒一样萦绕在谈少淮耳边,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不,不可能,师姐往常对我最好……”

大祭司还想说些什么,储家主突然找来。

“祭司大人,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妥当,请移驾。”

明显这句话比谈少淮要更加吸引大祭司,他立马就起身跟着储家主离开,留下站在原地的谈少淮。

她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不,怎么可能,师姐往常对自己最好了。

可若对你好,为何会连朝你低头道歉都做不到?

为何会不断地违背你的想法?

对一个人好不就应该顺着他吗?

谈少淮心中的执念一步一步地加深,他不断地推翻之前一直让他有恃无恐的念头。

师姐当真从未将自己当做亲近的人,他的脑海里只留下了这一个念头。

而此时,谈少淮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双手紧紧地抓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佩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剧烈地颤抖着想要将自己的主人从魔障中唤醒,但谈少淮此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凭什么?

谈少淮定了定神,刚刚在他眼中几乎占据整个眼眶的红色迅速褪去,似乎并不是很坚决地想要停留在这里。

他握住仍然在颤抖的佩剑,眼神阴鸷地朝外走去。

大祭司现在一点都不在乎谈少淮怎么想,他满心都扑在了即将看见的,他辛苦谋划了许久的东西——

看着祭坛上按照他所说分毫不差画出来的阵法,大祭司由衷地感叹道:“真美啊——”

储家的祭坛每年都会用来祭祀,目的是祈求上天保佑储家的灵植们不要出差错,可以说祭坛是储家最核心的地方。

而现在,这里被画上了他亲手准备的阵法。

空气中飘过来的气味却让大祭司皱起了眉头,他扭头对储家主说道:“你们没有用鲜血画阵法吗?”这是什么奇怪的味道?

为了让他们答应,大祭司甚至退而求其次地没有要求用人血,灵兽的血也可以,但他没想到就这他们居然也没有照做。

“这是朱砂。”储家主说道,他有些担忧地看着大祭司:“祭司大人,通常来说只有邪门的阵法才会用血,您是不是记错了?”

他们的目的是让储家的灵脉恢复,是万万碰不得这种邪门的东西的,所以储家主决定还是先用朱砂将阵法画出来,毕竟一般的符师用的也是朱砂。

大祭司皱了皱眉,只得忍下,越是到紧要关头越不能让储家主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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