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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

翟瑶白着脸，指着那堆东西道：“那、那是死、死人。”

刘婷听了，也吓了一跳，翟瑶抓着刘婷的手，呜呜哭道：“婷婷，婷婷怎么办啊？我们会不会、会不会也变成那样啊？”

刘婷看了那白骨一眼，又看向另一边的口粮，心里有些没底道：“我、我也不知道……”

结果这时，原本平静的水面忽然泛起涟漪，刘婷看了一会儿，就见涟漪的中心咕噜噜冒出气泡，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从水里冒出来。

刘婷脸色一变，拉起翟瑶道：“快跑！”

两人朝着阶梯奔跑而去，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就听见身后一阵水声，真的有东西从水里冒了出来。

“快，快！”

关键时刻，刘婷拖了翟瑶一把，让她能爬的高些，翟瑶却停下来，回身要拉她。

“婷婷，快，我拉……”翟瑶话没说完，忽然没了声，就见她一脸吃惊地望着下面，眼中满满都是惊愕。

“瑶瑶，你怎么了？”

刘婷见翟瑶震惊的模样，便也跟着回过头去看，就见塔底的河面上，一个拥有蓝发碧眼、人身鱼尾的女鲛人，此刻正抬头看着她们。

翟瑶张了张嘴，半晌喃喃道：“鲛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鲛人……”

*

刘婷从回忆中回神，对冥九道：“我们是后来才发现，那女鲛人说不了话，因为她没有舌头，她好像也并没有要伤害我们的意思，有时候甚至还会从水里朝我们扔一条鱼，我和翟瑶渐渐也发现她对我们并没有恶意。”

翟瑶蹙眉道：“但是她自始至终并不接近我们，每次出现都只是远远待在水中央的位置看着我们，她的眼睛非常漂亮，可我每次与她对视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哭，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刘婷道：“冥九，那个女鲛人既然已经逃走了，那你们还会去抓她吗？”

“当然要抓，”这话是陶禹说的，“那女鲛人杀了人，即便她是神兽，一旦越了界，就应该接受惩罚。”

刘婷转头瞪着陶禹道：“陶禹，你是耳朵聋了吗？”

刘凤平训斥道：“婷婷，陶公子刚刚救了你，你不应该这么跟陶公子说话。”

“谁说是他救了我？明明是冥九及时拉了我一把，我才没掉进水里淹死！”

刘凤平刚刚听陶禹说了半天，可没听到这个，转头看向陶禹，陶禹暗暗咬了咬牙，面上道：“当时我与那鲛人大战，一时可能没顾得上刘小姐，还请刘小姐莫见怪。”

“我没有什么要跟你见怪不见怪的，”刘婷道，“我就是想告诉你，陶禹，我刚刚已经说过，那鲛人根本说不了话，你却说她用声音杀人，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陶禹一愣，道：“这……如果不是那鲛人作祟，她又怎么可能操控一个孩子，诱你们上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