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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就觉得应该挺适合你的，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玄无极有些意外，“你给我买衣服？”

冥九点点头：“嗯，不过我可不是特意为你买的，就是刚好看见而已，真的就是刚好看见，真的。”

冥九反复强调这句，却不知道自己越是强调，越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玄无极嘴角勾着一抹淡笑，看着冥九的一双眼睛，眼底有光，低声道：“是吗？拿出来让我看看。”

“嗯……”

冥九将衣服从袋子里拿了出来，将衣服展开给玄无极看。

“这是西服，现在的人都穿这个，这件衬衫是他们送的，刚好你可以穿在里面，”冥九像是深怕玄无极不会穿似的，解释的特别详细，“这两个是袖子，这个是扣子，还有衬衫是得穿在里面的，西服外套在外面，还有这个是裤子，这个叫拉链，啊，还有腰带，我忘记买了，你如果不介意，可以先用我的……”

玄无极看着冥九小嘴喋喋不休，脸上不见丝毫的不耐烦，眼梢微扬，分明带着一丝纵容与宠溺。

“冥九，”玄无极道，“烧了吧。”

原本兴致勃勃的冥九，在听到玄无极说出这句话之后，整个人都僵硬住了，手里的西服被他紧紧攥着，光滑的面料硬生生被捏出褶皱。

冥九低着头，垂下的双眼，看不清眼神，就听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暗哑道：“你……你如果不喜欢，我明天去换个尺码，刚好明年找工作的时候，我也能穿，其实……其实这衣服特别贵，烧了有点太可惜了。”

说到这里，冥九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现在就拿去换……”

玄无极一抬手，捏住冥九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就看见一双紫色的眼眸，水雾迷茫、可怜兮兮。

玄无极轻叹一声，无奈道：“哭什么。”

冥九连忙闭上眼，手臂用力擦了擦，倔强道：“没哭，就是……眼里进了沙子，难受。”

玄无极低声一笑：“是吗？”

接着另一只手，将冥九的揉眼睛的手拿开，玄无极低头吻上了冥九的眼睛，冥九刚睁开的眼睛，又被迫合上，感觉到眼睑上冰凉而湿软的触感，玄无极在舔一他的眼睛，冥九忍不住睫毛颤了颤。

玄无极这次与往常有所不同，动作不带任何侵略性，轻缓而又温柔，仿佛冥九的眼睛是什么珍贵的易碎品一般，重不得、轻不得。

并没有持续多长久，玄无极的唇便离开了，冥九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这人的脸，另一只眼睛又被吻了，冥九再次闭上眼睛，感受着眼睑上和之前一样的微凉而柔软的触感，玄无极好温柔，是他的错觉吗？

然而这次玄无极再移开唇，冥九却不敢再睁开眼了，他怕自己睁开了，会有东西从自己的眼神中泄露出去，被玄无极发现。

他只能紧紧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压下心口的狂乱。

玄无极再次出声道：“冥九，我让你将衣服烧了，是让你把它烧给我，你以为呢？”

冥九睁开眼，瞪得圆滚滚的目光呆呆望着玄无极。

是啊，他怎么忘了呢，鬼和神一样，阳间的人要想送什么东西给他们，都必须通过焚烧祭拜的方式，对方才能收到，所以玄无极刚刚的意思，并不是嫌弃他给他买的衣服，他是打算收下的。

一想到自己刚刚误会之后说的那些话，冥九忍不住老脸一红，真丢人！

“我……那我现在就去把它烧了。”

怕被玄无极发现，冥九拿着衣服匆忙转身，玄无极却伸手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