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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要回家……”
断断续续的呓语,拼凑出了一个被家人出卖却依旧思念家人的小可怜的形象。
夏渊无声地嘲弄,对褚鸢的警惕却是消散了。
她还是那么愚蠢,毫无危险性。
……
深夜,重症病房。
陆时礼靠在病房外的墙上,拿出了一根烟咬在嘴里。
刚想要点燃烟头,却想起这里是医院,禁止吸烟。
陆时礼无奈只好放下打火机,咬着烟玩。
陆老太太的年纪大了,在病房外等了一会身体就吃不消了,就吩咐陆时礼把她扶到休息室休息。
陆时礼把陆老太太安顿好,又嘱咐她不要忘了吃药后,就一个人回来看着陆时聿。
想到这,陆时礼狠狠吸了一口假烟。
陆老太太可真放心他,就不怕他和那几个亲戚一样利欲熏心,拔了陆时聿的氧气罐吗?
要知道没了陆时聿,陆氏集团就是他的了。
陆时礼转身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只见陆时聿躺在病床上,虚弱得不成样子。
看着陆时聿了无生息的模样,陆时礼皱了皱眉,烟也咬不下去了。
陆老太太把陆时聿交给他看管,这个决定她做对了。
陆时礼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陆时聿的,因为他是最不想陆时聿出事的人。
那些亲戚,或许还有陆老太太都对他不是绝对放心,都觉得他狼子野心,但陆时礼很清楚他对陆家没有什么企图,更不想接管陆氏。
陆时聿和他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他从小是陆时聿拉扯大的,两人胜似一母同胞的兄弟。
陆时礼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他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游历各国的名胜古迹。
陆时礼知道他的自由都是陆时聿换来的,是陆时聿在陆父死后陆氏风雨飘摇之际担负起了陆家掌权人的担子,把陆氏经营了下去,给他提供了胡闹的底气。
陆时礼很感激陆时聿,也正是如此,才痛恨伤了陆时聿的人。
“哥,你放心,我一定把伤你的人抓到,让他们付出代价。”
陆时礼喃喃自语,余光却是看见了一条起伏不定的红线。
那是……心电图?
陆时礼睁大了眼睛,很快反应过来拿出手机拨通了主治医师的电话。
“我哥……不,陆时聿他有反应了!”
……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病床上,热得褚鸢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褚鸢听到了低沉的男声,下意识回了一句:“嗯,醒了。”
“醒了就起来。现在是早上六点半,你有二十分钟解决早餐。”
褚鸢彻底清醒了,听到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吃饭时间,嘴角一抽。
“我还要洗漱,二十分钟来不及的。”褚鸢说。
她光洗漱都要花十五分钟,剩下五分钟哪里解决的了早餐?
夏渊无视她的抗议,冷酷道:“你还有十九分钟。”
褚鸢:“……”
骂骂咧咧下床,褚鸢朝前伸出了手。
夏渊看了她一眼,一句话没说。
褚鸢不耐烦道:“我不知道卫生间在哪里,你带我过去。”
夏渊终于想起来褚鸢眼睛有异,是个找不到路的盲人。
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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