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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陈穗芬的父母知道这桩恋情,大发雷霆,不想让自己的小女儿下嫁。
但那时的陈穗芬哪里能顾得上这些,她视爱情如生命,甚至不惜和父母断绝关系。
好在夏泉争气。虽然结婚前几年,日子很紧巴,但他从来不让陈穗芬受任何委屈,是真真实实把她宠在手心里。
陈穗芬人生唯一的一个坎儿,也是一个大坎儿,就是夏泉负债跳楼,留下她和女儿在这人世间。
可,这之后的一切,都是夏烟背负起来的。
陈穗芬是个很会享受的人,结婚后不久便辞了工作,一直被养在家里,闲暇时和朋友打打麻将,做做美容,画幅画,拍拍照片。
出事后,她成天在家中哭,全然不知所措,也没去找过什么工作,帮不上任何忙。
是夏烟在两人躲到湖南后,靠着做模特、给杂志供稿才一点点撑起了这个垮掉的家。
最初的那段时间,夏烟心中对陈穗芬这个妈妈不是没有过怨言。
她听她的哭声,听得烦,于是大发脾气。
可看着陈穗芬如同小动物一般被抛弃的眼神,看着她那张比同龄人要年轻很多的脸,看着她那双没受过操劳的手,又觉得,她的妈妈,就应该这样,被好好养着。
她会给陈穗芬创造好的条件。
担子她可以来挑。
她还年轻,没关系的。
一切都会好的。
橘子味儿的起泡酒在舌尖炸开了花,窗外此起彼伏地响起鞭炮声,酒店给每间房里还摆了一盆红石榴树,昭显著新年的气氛。
她在阳台上待得出神,一点都没察觉到房间的门开了。
司柏燃放轻脚步,走进来。
看到阳台上的人时,他蓦地笑了。
这姑娘倒是尽兴。
他只是略微停驻片刻,便又离开了房间。
整个过程,夏烟毫不知情。
司柏燃走出房间,看到上楼来的施泠白,问:“喝杯?”
施泠白略感诧异,但也没多问,只说:“走呗。”
两人又去了楼顶那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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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司柏燃的话,施泠白喝了口酒,问:“让我引卓凡?干什么?”
司柏燃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玩儿呗,我怎么着,都得对得起他对我的评价吧?”
卓凡不是说他爱玩弄女孩子感情吗?
施泠白没什么好心,他自然乐得看好戏,不过还是提醒了句:“我看夏烟不是普通姑娘,不好糊弄。”
司柏燃没当回事儿,只说:“那更好玩儿了。”
说完,他拍了下施泠白的肩,起身离开,没想到遇到司楚婧。
兄妹俩说了两句话,施泠白就要离开,忽然瞥到她手腕处戴的丝巾。
他抓住她的手腕,把丝巾解下来。
“干嘛呀你?”
“借用。”
“诶——”强盗吧!
司柏燃在指尖缠绕着那条爱马仕方巾,很轻巧地叠成了一朵玫瑰,这还是小学时手工老师教的。
他步履轻快,心中带着一丝雀跃。
有种小时候做恶作剧前的兴奋感。
他再次打开房门,房卡自然不只有一张。
他没关门,留了一个不宽不窄的缝。
这姑娘还在喝酒,可真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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