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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带着阿曈到了克烈部后,忽儿扎合等人是必将把阿曈的身份说出来的,毕竟,这可不是小事,但说到阿曈,也就牵扯出两人的关系了,他们之间黏黏糊糊的,任谁都看得出来。
所以,宗朔作为月氏,在受到众人欢迎之后,挑战也随之而来。克烈的大汉们,尤其是地位颇高,本领又强的那一批,卯着劲的来找宗朔挑战,美曰其名是来用最高礼节致敬月氏,但想也想得出来,都是一群夹带了私货的男人。
忽儿扎合就站在一旁看热闹,在族人请教他是否要收着力道,以防不甚伤到月氏尊主时,忽儿扎合就没忍住一笑,他一摆手,“大可不必,你们自求多福罢。”
于是,一大群好汉不信这个邪,在天还没亮的时候,赶着宗朔出了帐洗漱换衣衫,便都来轮番挑战,克烈族好摔跤,于是宗朔便只能叹了口气,舍了毡帐小榻上,睡得软绵绵热乎乎的罪魁祸首,一把脱了新换的上衫,迎战。
他们越比,周围聚的人越多,最后克烈人在宗朔摔跤的场地围了一圈,看着越战越勇的草原月氏,大声叫好喝彩,从晨光熹微,这番试探实力的车轮战到了现在还没完,只是宗朔听到了阿曈醒来出帐的声音,才脱离了包围,来看看少年。
宗朔见阿曈叉着腰一脸小气的样子,就笑。
阿曈哼了一声,来伸手掐宗朔的腰,只是这腰上都是筋肉,哪里能掐的起来?于是少年掐着掐着,就哼唧着摸索起来,细腻的手掌划过腹间的肌肉与腰侧紧实的线条。
阿曈心想,这是极有力量的,他很记得自己被这幅腰身狂放的进攻时,那种如一叶扁舟般的飘零无依,又如被捣出蜜汁的花朵般酥软无力。
阿曈摸着摸着,就眯着眼贴上了蹭。
宗朔则一早上并不轻松,克烈的男人们并不好对付,他们都是极为厉害的战士,被车轮战了一上午,血脉与筋骨早就活动开了,甚至还有些激动。
此刻被阿曈一摸一贴,当时就不行了,喘着粗气,稍稍松了松腰间溻在□□的短汗巾,现在已经有些显出形状了。
阿曈被男人抱住亲了一口,“别摸了,你又不给碰。”
阿曈醒悟过来,脱离了男人滚热的身躯,“那,还没好么,上回的还肿呢!”
他的心中渴望,但身躯太过生嫩,有些折磨男人。
阿曈回身拿了帕子给男人擦汗,而后这才想起来他刚才要找宗朔说的话,“对了,诺海的阿塔留了东西在床下,托我拿出来交给诺海。”
宗朔擦汗的动作一顿,神色难言的低头问,“谁?”
“诺海的阿塔呀。”
宗朔看着阿曈认真的样子,此刻终于有些凉快了,感觉阴风阵阵的,他可是记得,昨夜举行的墓葬仪式,他还作为月氏,上前埋了一捧土的。
宗朔缓缓的擦完汗,点了点头,而后才与煞有介事的阿曈出门去找诺海,临出帐前,宗朔叫阿曈换上了克烈给阿曈急赶出来的衣裳,以示认可。
虽然他下了令,叫众人守口如瓶,克烈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说,毕竟,如今神族隐没,只有一个少年了,失去了族群,少年便不是那么安全了,所以藏起来就好,敬意搁在心里,尊崇放在实处。
只是阿曈对繁复的绣线褶襟衣服不太会穿,身下的裤子也不是裤子,前边看着倒像是裙子,不过跑起来倒是方便。于是宗朔便光着膀子给阿曈穿衣服。
等克烈的老首领听说阿曈醒了,来拜见的时候,就见少年穿着银白的绣线裙袍,神秘又庄重,而那个草原的月氏,尚且在服侍着大人整理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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