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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睡莲,皎皎。”他轻声说道。
他轻声念出她的小名,隐含几分令人酥麻的柔情缱绻。其中透露的信息令人心惊。
“竖子!”她气息不稳,咬牙切齿低声咒骂。
“就当是让我死心吧。”他不以为意地展颜一笑,笑容隐隐苦涩。“你只要赴约即可,其他的事……我自有安排。”
*
晚上,两处院落的下人似乎早早便睡死了,到处不见人影。庾琳琅心知这便是房济川口中的安排。堂堂庾氏贵女如同做贼一般,悄悄地潜入一个男子的院落。
两个院落的格局一模一样,她轻易地寻到了书房。
“你来了。”房济川抬眸,神情镇静。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姿势笔直,肃穆宛若苍穹。
“请世子信守承诺,把东西归还于我!”庾琳琅面如寒霜,何等放荡子才会把别人妻子的私密之物私藏这般许久?
“庾琳琅,你为什么抗拒我?”他答非所问,单手支撑着下巴,目露疑惑,姿态疏狂。
“世子厚爱,臣妇无福消受。”一个自称便隔绝了一切可能性。“君夺臣妻不是世子该背负的名声。”她像是在警告他,又像是警告自己。
“卿卿是关心我的名声?”房济川闻言,却是愉悦地笑了。
“奉劝君莫要自作多情。臣妇的郎主是宋无极,待他征战归来臣妇便会与他坦白,无论结果如何,我与你绝无可能!”她心意已决,不会欺瞒自己的夫君。这是对婚姻的不忠不义,有堕风骨!
男子脸上的笑容见龟裂。
“卿卿好狠的心,我不及卿卿矣。”房济川摇头。“然而卿卿可知,我向来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性子。以真心换真心的赌局,我从未打算输。”
庾琳琅皱眉,神经紧绷到极致。
“我给自己下了药。”房济川说着,唇边勾起一抹张扬的笑容。“是安乐寺那天,一模一样的药。皎皎,你还不知道这个药的特性与副作用吧?如果不沾染异性气息,这药的淫毒性便不会激发。可如果激发了,中毒者就必须在一刻内与异性阴阳交合,否则他便会得失心疯,沦为心中只有杀戮的狂魔。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说着可怕的话,房济川的眼里却满含兴奋。“这药呀,一刻之内还能叫人完全保留理性。我不愿意强迫与你。你若是不情愿,就走吧。”
实际上,这毒还是可以以清心丸化解的,只是他私心保留了没说。
他死死地盯着庾琳琅,气定神闲,仿佛他已经胜券在握,目光露骨而隐含势在必得。男人渐渐泛红的脸庞印证着他所言不假。
“房济川,你为什么要这么逼迫我!”听罢,庾琳琅崩溃地大哭。是男人的劣根性,就爱撬兄弟的墙角寻求刺激性吗?他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
见她在哭,房济川的心也似被密密麻麻的针刺一样难受,可如果就此放弃的话,那他之前做的努力算什么?他如何甘心让一切部署付诸东流。
她哭得极为凄惨,眼泪簌簌落下,一身嫩绿色的衣裳娇娇悄悄地站在他的书房之中,仿佛一个失去所有依仗的孤苦少女。
“莫哭啊,你哭得我心肝疼。”听到自己声音的那一瞬间,房济川心中叹了口气,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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