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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圆摸着自己的唇角,若有所思。
她小声问兰时:“昨日我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才让他这样反常?”
兰时刷地脸红:“你昨日喝醉了,你自己不记得吗?晏郎君怕我们看到了你的醉态,把我们都轰走了。反正我最后看到的,就觉得你好不知羞,一个劲地扒、扒人家晏郎君的衣服,扯人家的衣带。人家不肯你就哭,说人家欺负你……
“娘子,你昨日把晏郎君欺负惨了你知道吗?”
徐清圆瞪她:“胡说!我、我一个娇滴滴弱女子,怎么欺负他?你、你胡言乱语,什么都不知道……”
兰时小声:“好好好,你爱怎样说就怎样说。但是昨日你怎么就喝多了呢?娘子,发生了什么事?”
徐清圆摇头。
即使亲密如兰时,她也绝不会说晏倾的秘密。
徐清圆只摸着嘴角,并不敢顺着兰时的意思,回忆昨夜她都做了什么。只是脑中短暂记忆的片段,都足够她心慌意乱……
昨日必须什么也没发生。
晏倾已经保证过了什么也没发生!
但是晏倾今早这么亲她,亲得两人差点就……徐清圆喃喃自语:“我给他灌了**汤,让他改性了?”
早知一哭二闹三上吊有用,她何至于那般被动?不,眼下不是这个问题……眼下是她不能原谅晏倾骗她的问题!
徐清圆说服自己要狠狠心,不能对晏倾心软,不能信他。她要查清楚这些,要讨厌死了他才对。
乱七八糟想着这些事,她怀中那方藏起来的帕子兀自滚烫。徐清圆定定神,决定自己得背着晏倾,偷偷去找大夫问一问了。
第109章 血观音2
收拾妥当,送走了晏倾父母,徐清圆才登马车,和晏倾一同去拜访大理寺正卿左明。
在晏倾和那两位老人交谈时,徐清圆用了心思,便能注意到两位老人面对晏倾时的略微不自在。
不知情的人会将这种不自在理解为怕儿子,怕自己出身影响到儿子的仕途;但徐清圆如今只在疑惑,晏倾若是作假,为什么不找一对更配合些的假父母?
晏倾这个假身份……到底做了几成逼真,他真的断定他瞒得过长安诸位老狐狸吗?
马车上的晏倾见徐清圆不住打量他,便问:“可有什么不妥?”
徐清圆摇头。
她嘀咕:“你的事,我哪有资格置喙。”
晏倾望她片刻。
他自认自己应当没得罪她,何况徐清圆性情温和,通常不至于给人难堪。然而今早醒来后她的违和感,竟到现在还存在。昨日的赏花宴,到底怎么她了?
晏倾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暂且放置。
如是,新婚小夫妻再未多言,各怀心思,一直到左府大门前。二人收整心情,作出一派温馨和气的夫妻模样,登门拜访。
徐清圆从各方故事中,听过左明这个人。
此人经历足够传奇。
他大半生寒门贫瘠,与自己的老妇给人抄书为生。南国唯一一次科举中,他以五十高龄横插入青春正好的年轻人中间,高中榜眼。
左明当年便被派去大理寺任职,南国亡了后,新朝大魏需要一个对律法熟悉无比、可以新勘律法的人,左明便担任了大理寺正卿,为朝廷编写整理律法。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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