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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惊于安格斯的胆大妄为,又被房间里紧张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
此刻听见吩咐,顾不得太多,忙爬起来往门口冲,冲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来朝奥德莉匆匆行了个礼,提着裙摆贴着墙角远远绕过安格斯跑了。
屋中再次沉寂下来,晨午秋日自精雕木窗斜照入房间,然而清晨花园里的冷雾好似浸入了安格斯骨缝里,令他遍体生寒,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他的视线一直凝在奥德莉身上,此刻能听见他的小姐因情绪不稳而稍显急促的呼吸声。
安格斯缓缓朝她走过去,似是为了打破宁静,开口道,“安娜胆小性急,做事急躁,您要不要换一个人在身边服侍?”
奥德莉不说话,只冷漠看着他。
安格斯只当看不见,继续道,“这些年宫廷中和各大世家往家中差了不少眼线,前不久我都已变卖了,庄园里正是缺人的时候,如果安娜不如您的意,我便再寻两个懂事的人到您身边跟着。”
安格斯极少一口气说这样多的话,这些小事往常哪见他向奥德莉禀告过,无非是没话找话,想要求他的小姐理理他。
可他昨夜所作之事并非简简单单服个软就能获得原谅。
奥德莉一想到他按着自己在自己体内肆无忌惮地射了一通脏浊的尿液还不肯停,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她此时浑身处处酸痛无比,小腹沉坠,连下床都难,双腿几乎一夜未合拢过,稍动一下便是筋肉牵扯的疼痛。
更别说中间那饱受一夜操弄的肉穴,清凉药膏也缓解不了的肿胀刺痛感,穴中隐隐见了血。
她甚至记得昨夜在浴桶里迷迷糊糊醒来时,清透尿液混着浓白浊液从合不拢的肉洞里流出来的感受。
安格斯挤在她身后,就着沐浴的热水将那东西又插了进去。那个时候的她,十足像个被男人用来尽情泄欲的妓女。
记忆翻涌而出,奥德莉越发气急,她不由得自嘲,即便是低贱的妓女,怕也不会接一晚上的客。
“诺亚的尸体已经处理了,那封信我看过,没写什么要紧事。药膏密封住了,和信一起放在了您的书桌上。”安格斯走近,轻轻将烛台放在床头,仔细观察着她奥德莉疲倦的脸色。
他喉结微动,见奥德莉执意不搭理他,沉默半响,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您身体还难受吗?午后身上还需换次药,您……”
“啪,”奥德莉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家犬(39)
安娜往厨房跑了一趟,端着药进房间时,只觉屋内氛围依旧压抑,且有愈演越烈的架势。
安格斯垂手站在床边,低头专注地看着奥德莉,像是用视线在描摹她艳丽的面容,又像是单纯可怜地在挨训。
奥德莉脸上仍是不加掩饰的怒色,并未顾及安娜在场,冷声斥道,“这庄园里只有你不如我的意,不如你自己痛快些从我面前消失。”
安格斯不说话,只垂眼看着她,眼底有淡淡的青色,想来是一夜未睡,此时呆站着,像一尊受了伤却不会言语的雕塑。
安娜闻此却是大吃一惊,不由得腹诽,不知道管家做了些什么,不仅没能哄得夫人消气,反倒惹得她怒意更盛。
安娜托着药,步子放得缓而轻,一边注意着两人的动静,一边敛声屏息地往里走,等她走进后,才发现奥德莉与安格斯之间远不如她看见的那般“和睦”。
管家白净的左脸上有一个指痕深重的巴掌印,小半张脸都泛开了红色,隐隐可见纤细的指痕,显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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