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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德莉眉尾稍动,似笑非笑看着他,取了一直烧得更短的过来。
安格斯眨了下眼,不吭声了,抬手拢住两团肥软的软肉,将它们挤成一团。
乳上薄汗津津,滑腻得快握不住。
中间拢出一道深软的乳沟,两颗熟透的红肿莓果贴合挤压,像磨破的果肉,从艳红的乳孔溢出几许白浓的乳汁。
安格斯呼吸沉重,低头将两颗乳尖一并含进口中,大口吞吐吮吸起来。
他腹下紧绷,两侧斜长的肌肉深沟起伏不定,湿亮水液润滑了粗糙的手掌,红粉粗硕的肉菇顶开收拢成圈的虎口,颤动一下,腰微微缩动又隐没于掌中。
但尝过更加柔嫩紧致地方的男人哪能得到满足,他只能想象着夹弄性器的是手中湿滑的乳肉,才能得到一丝渴求的慰藉。
奥德莉昂着头,手搭在他后颈抚弄那颗坚硬的脊骨,喘息声融进绵绵细雨,气息滚烫,像涌出窗外的一缕风。
俩人未看见,窗户相对的另一栋高楼房间里,一人正举着一只单目观远镜,站在泄开一条缝隙的窗户后,隔着漫天厚重雨幕目不转睛地窥视着这场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的情事。
更准确地说,他是在盯着被安格斯含弄胸乳的奥德莉。
雨幕重重,望远镜下,椅子上女人的身影依旧模糊如水打湿的油画。
但细观之下,仍可见其衣衫不整,姿态高贵又放浪如妓。
雨天薄雾迷离,将她身影勾勒得愈发神秘曼妙,胸前那雪白肤色直直穿透细雨印入少年眼底,两团乳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如波摇晃,晃得少年眼热。
诺亚透过镜片看着安格斯的动作,红着脸咽了口唾沫,像是自己将那诱人的乳肉吃进了嘴里。
平时藏在衣裙下的身躯竟然这般丰腴,如果他没看错,那饱满的胸乳里好像流出了奶水,明明是个寡妇,却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风情靡浪……
他忍不住将眼前窗户缝隙推得更开,细雨飘进窗户,吹打在他脸上,他好似没发觉。
清瘦白皙的少年将手伸进裤子里,掏出胯下胀痛的东西,抿紧唇熟练又迅速地套弄着,口中喘息浑浊,随着安格斯吞含乳肉的动作撸动着自己粉嫩的性器。
“嗯……夫人……安德莉亚夫人……”
他能看见安格斯自渎的动作,和他此刻一样像个欲求不满的娼妓,夫人没有和他做,是不是说明她并不很喜欢这个阴郁的管家……
如果那两团乳肉在他嘴里,他一定能让她更舒服,或许会张开腿让他侍奉她,用那女人身上最柔软湿润的地方吞吃他的肉棒……
少年想着手中动作越发迅疾,他弓起腰,口中发出一声急促拉长的喘叫,像个女人一般颤抖着腰身,菇头湿红的肉缝张合着,将浊白的液体尽数喷射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他捡起掉落的观远镜,望向仍贴在一起的俩人,揉弄了一下微软的性器,咬了咬唇,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抚慰……
时间走得不紧不慢,城内秋意渐浓,平静的海瑟城下亦是暗潮涌动。
即便是安居的民众,也察觉出一丝不寻常来。
街头巷尾、四通八达之要处新增许多生面孔,城中守卫亦是肉眼可见地增多。
守备增强,集市街道也随之萧条几分,小贩吆喝的声量都不自觉降了下来。
对旧贵族的讨伐是一场不见形的战争,自古以来,无论夺权亦或杀敌,只要是战争,就必然会留血。
政权更迭,滚沸的水自不可一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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