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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成功，我自然是不愿意我们父子反目，但是他也失败了……”

“我所有能够突破的方法都尝试了，只能依靠父亲你了。你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永远是个废物不是吗？”奥斯蒙语气轻柔，含着尊敬，仿佛是麦卡锡就站在他面前和他对话一样。

奥斯蒙当然没有多少机会这样和他的神化父亲说话，虽然他是麦卡锡唯一的儿子，但是他也只是个无法突破到S级的废物异能者，麦卡锡和他根本无话可聊，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烦人又没用的熊孩子。

奥斯蒙的语气更加的低柔，边说，他边将眼前染血的名字叠了起来：“我也尝试了承受各种灾厄物品的污染，甚至也尝试了掠夺父亲你身边的人，掠夺那些在行动时因为‘意外’死去的人，都不行啊，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能够突破了，但是这一点似乎就是天堑。父亲，没有您，儿子这个废物始终无法站起来。”

“所以抱歉了……麦卡锡。”奥斯蒙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生锈的剪刀。

那剪刀似乎很是老旧，钝锈，但是刃口也还残留着锋利的光。

“咔擦！”奥斯蒙冲着麦卡锡的名字剪了下去。

……

麦卡锡在感觉到危险的一刻，立即叫来了手下们保护自己。

只是没过多久，很忽然地，麦卡锡就疯狂地吐起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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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伽和兰诺被尼尔关在了精神病院的地下室里，桑若和尼尔回到自己的404的房间里。

“对了尼尔，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在找什么？”从地下室离开后，桑若想起来自己的之前的目的，顿时似笑非笑地看向尼尔。

尼尔微笑僵在脸上。

尼尔想起了刚刚自己抓奸时桑若就在自己背后，不知道看了多久，听了多久。

那种要命的感觉再次上来。

怎么办？

尼尔此时忽然想起了江彦，还有医院里的一众医护人员，想要他们给自己一点经验，不过想到医护人员，尼尔自然也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对了，他不是精神病吗！

尼尔露出沉痛的表情：“若若，我似乎跟你说过，我……”我是精神分裂病人。

所以之前叫嚣着要抓奸的不是我。

是我的副人格！

桑若一看尼尔表情，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打断他道：“你想好了再说话。”

尼尔的表情一滞，刚刚的借口也说不下去了。

桑若手中的《奥里的日记》顿时散发出愉悦的气息，一阵风吹过，日记本哗啦啦地翻页，仿佛发出了某种类似“孚孚孚孚”的笑声，像是在幸灾乐祸一般。

顿时，桑若和尼尔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尼尔的视线尤其凌厉。

“若若，这是什么？是我丢掉的日记本吗，你在哪里找到的，我可以拿走把它扔掉吗？”这一句话中，尼尔的语气从升到降，从强硬到无辜，从想要质问占领道德高地，到瞬间清醒变得柔弱可怜，辗转反折了好几回。

《奥里的日记》书页一合，立刻没了声息，贴着桑若的手一动不动，仿佛受到了挤兑的小可怜。

桑若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痛，手中的日记放在桌上，没等尼尔惊喜又凶恶地看过去。

桑若伸出手捧住尼尔的脸，将他按到在椅子上，低头看着尼尔的眼睛：“你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