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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叫回来,就只能放下书,在屋内着急地渡着方步。
这可怎么办,如果小喜子是带着自己的意思去请窦沂回来,那么窦沂肯定会觉得他是在妒忌那个宫女,会觉得他心眼小。
苏秀奕越想越觉得不是很妙,就在房内干着急着。娇堂団怼毒嫁蒸黎
这时候小喜子已经去了御花园,窦沂就坐在莲花池边的凉亭子那等着他,见他来了,便问:“太子可有生气。”
小喜子躬着腰说:“奴才按总管您交代的,把话传给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倒不是很生气,但也表现得不怎么高兴。”
窦沂捏着玉杯,愠色道:“说话不要含含糊糊的,他听了那些话之后,到底是什么反应。”
小喜子不敢撒谎,但又要为了太子殿下着想,也要照顾到窦总管的情绪,所以他就半真半假地说:“奴才好像听到太子殿下啜泣了两声,但隔着门,真听不大清楚。”
窦沂见他说话还是含糊不清,就说:“那你就再去传一遍,告诉他,就说我与那宫女在御花园里,衣不蔽体地行苟且之事。”
小喜子担心太子殿下听了这些话会受不了:“总管大人,这会不会玩得有点大了,要是太子殿下真的在意的话,岂不是就和您生隔阂了。”
窦沂沉着脸说:“你只管去跟他说,说完之后,看他有什么反应,到时候再来告诉我。”
“是。”
小喜子犹犹豫豫地走回了司礼监,然后隔着门,对里面坐立难安的苏秀奕说:“太子殿下,窦总管他和那个宫女……在御花园的草丛中行苟且之事,奴才不敢上去,就自己回来了。”
苏秀奕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他当真和一个宫女那般了吗?”
“是……是的。”小喜子透过窗纸上的小破洞,认真观察太子殿下此刻的表情,不过这时候苏秀奕背对着他,小喜子就看不清他是个什么表情了。
苏秀奕背过身去擦了擦有些酸涩的眼角,他本以为窦沂只对自己好,心里肯定也只在意他,结果没想到窦沂居然和一个宫女行周公之礼,而且还是在御花园那样显眼的地方,难道他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苏秀奕只觉得心口上难受,就好像一个跟了他多年的老物件,一朝被别人给抢走了那样叫人不舍,眼泪夺眶而出,怎么也忍不住,放肆地往下掉。
小喜子在外面看不到太子殿下的表情,看不到的话,他等会怎么向窦总管复命,便喊道:“太子殿下,您回头让奴才瞧瞧。”
苏秀奕:“……”他现在正没出息地掉着眼泪,怎好意思让一个奴才瞧见,他自然不肯转过去给小喜子看。
等苏秀奕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再然后转过身来时,面上带着淡淡地笑意说:“你告诉他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秽乱后宫,可是重罪。”
小喜子看着他在笑,迟疑地问:“这……太子殿下您不难过吗?”
苏秀奕袖子下的手攥得死死的,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可脸上好似没什么表情:“有什么好难过的,他是个男人,总不能一直憋着。”
小喜子一脸的愁容:“太子殿下,您这样说窦总管会生气的。”
苏秀奕冷然一笑:“他生什么气,他正和别人快活,哪还能顾得上我来。”
小喜子愁呀,都快愁死了,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有跑腿,将话带给窦总管:“总管大人,太子他说要您小心点行事,别被发现了。”
窦沂听了脸色黑了又黑,但他并不完全听信,而是问:“你确定他这句话不是气话吗,难道他一点都不生气吗?”
小喜子以前最会看人脸色了,可是这一次他迷茫了:“这奴才不好说呀,太子应该是说的气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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