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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确定自己并未记错:“你昨日明明就答应了。”
窦沂凑过来,几乎贴着脸说:“我说的是我满足了才能答应你,可是昨日,你一下就晕过去了,我可还一点都没满足到,所以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
“就算我晕过去了,也可以随你玩弄不是吗,你这分明就是借口。”苏秀奕红着脸将这句话说完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脸色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
窦沂撩起他鬓边的发丝,用手指绕了两圈,接着说:“你晕过去了,还有什么好玩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害羞时看着我的表情。”
苏秀奕气愤地看着他:“你分明就是故意要将昭偌送走的,你无耻。”
“我就是故意的又如何,你还想再刺我一刀吗,还想吗,你若还想我照样不拦你,来呀……”窦沂直接将一把银色的匕首丢在他手边上,语气有些疯狂地说:“我就站在这,绝对不躲,你想刺多少下都可以。”
看着窦沂这般挑衅,苏秀奕也是气昏了头,真的拿起那把匕首,刺了过去,可在紧要关头,苏秀奕停下了,刀尖滞留在了窦沂的衣领上,他下不去手。
苏秀奕将手中的匕首丢了出去,人也像是虚脱了一样,无力地坐了回去,眼眶有些发红:“你为何要这样逼我,将我身边至亲的人都弄走了,我真不知道你是真为我好,还是一直将我当你的玩物,好玩吗?”
苏秀奕崩溃地在窦沂面前大哭,昭偌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苏秀奕彻底觉得活着没有任何的意义。
窦沂看他突然失声恸哭,便放下了架子,伸手将他拉到怀里来,声音要多轻柔就有多轻柔:“秀秀,反正她迟早是要嫁人的,送去和亲,嫁给寒部首领也总比下嫁给其他人要强得多。”
苏秀奕还是有些恨他:“你有问过昭偌是否愿意吗?”
窦沂温柔地将他脸上的泪迹都吻干,之后才不紧不慢地说:“寒部比在这紫禁城里要自由得多,昭偌她性子又是个关不住的,去了那,她就不会觉得后悔了。”
窦沂说得没错,昭偌不似平常女子,她素来和男人一样,喜欢到处蹦蹦跳跳,无拘无束,可偏偏宫里规矩又多,她肯好好待着,也是因为有苏秀奕陪她解解闷罢了。
说是这么说,可是远嫁不就等同于永别了吗,苏秀奕仍旧是伤心:“可你都答应不会送她走的,你为何要出尔反尔,就仅仅是因为我没满足到你吗?”
窦沂也懒得狡辩了:“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觉得她碍眼。”
苏秀奕将他推开,不准他抱着自己:“哼,你真是……”
苏秀奕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贬义词来形容他了,反正就是觉得窦沂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贬义词………娇堂団怼毒嫁蒸黎
“秀秀,我只对别人坏,当然对你也‘坏'。”窦沂说着说着,就将手放在苏秀奕的小屁股上,摸了一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家小太子的屁股比常人都要翘几分。
窦沂以前还是个小太监时,走路都是跟在主子身后的,每次他走在苏秀奕身后,目光都只看着他的小屁股,从小看到大,一直都想要摸个够,可是那时的身份不允许他那么放肆,但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
苏秀奕害羞地躲开他的手,然后气恼地说:“我在和你说正事。”
窦沂将他猛然拉到身边来,说:“你告诉我什么是正事,谈论别人算正事吗,在我眼里,办你就是正事,而且是第一要紧的事,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
窦沂一个没根子的男人居然说这种话,苏秀奕都觉得他在异想天开:“拿那些玉势玩我,算是你自己的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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