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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了胸膛或者背后有彼此的温度，眼下自己一个人，心里突然就空了点。

萧疏朗已经躺下了，但就是睡不着。

之所以会觉得少了什么，那是因为心里多了牵绊。

从前看别人恋爱，总觉得刚分开就惦念简直不可思议，轮到自己了才明白，不是夸张，那是真的一秒也舍不得分开。

萧疏朗独自躺在房间内，在手机上敲下几个字：“在想你。”

秦霜那边「正在输入」的提示消失了，他直接把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接通视频电话，秦霜便看到屏幕上光线昏暗，萧疏朗应该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头发软软的挨在枕上，缱绻地透过屏幕瞧着他。

秦霜伸手碰了碰屏幕：“我也想你。”

“刚到酒店？”萧疏朗看秦霜的打扮，“还没换衣服，今晚造型不错。”

秦霜将手机稍微拿远些，让萧疏朗看得更全，今晚出席的衣服是赞助商挑的，秦霜这身已经送给他了。

萧疏朗：“好看。”

他也抬手在屏幕上碰了碰，一双好看的眼缓慢翕动睫羽，嗓音在夜里格外朦胧，勾得住人心底最软的地方。

“就是亲不到。”

他这么说，秦霜简直恨不能立刻穿过屏幕回去，送上去让他亲。

秦霜心里被他挠着，嗓音低哑：“明天就回。”

他说给萧疏朗听，也说给自己听。

萧疏朗只是看着他笑，秦霜就道：“你睡吧。”

萧疏朗：“这就哄完了？”

“手机放架上，我看你，”秦霜说，“如果睡不着，我接着哄。”

萧疏朗笑出声，他翻了个身，仰面拿着手机：“那你什么时候睡？”

“你睡着，我就睡。”

萧疏朗于是真起来找了个架子把手机放上，没关视频：“快去洗漱吧，不早了。”

秦霜点头，他也没关通话，把手机放在房间里，去浴室洗漱，水声潺潺，萧疏朗不觉得吵，闭眼听着，等秦霜出来时拿起手机，就发现屏幕那头的人已经睡着了。

秦霜于是也躺下，捏着手机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直到家里那盏智能的床头灯自己灭了光，屏幕上也看不清人影了，他这才挂了视频。

第二天所有事情办完，秦霜就立刻往回赶，从前那屋子被阿姨照顾着，家里没谁是在特意等他、需要他，所以回程的步伐总是不紧不慢，如今多了个想念他的，真是恨不能插着翅膀直接飞回去。

秦霜虽然赶得紧，但路上堵了车，中午到家时有点晚，桌上却留着饭，还有两副碗筷。

“我让阿姨先吃了，”萧疏朗道，“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秦霜捏捏他的手：“下次饿了就先吃。”

“也不是很饿。”萧疏朗抱了抱他，“你说了马上到家，我就想跟你同桌吃饭，等一会儿无所谓。欢迎回来。”

秦霜嗓子动了动：“我回来了。”

今天午饭都是萧疏朗做的，家常简单，但足够美味，秦霜喝着温热的汤，放下碗时说：“我们去旅游吧。”

萧疏朗眨眨眼：“约会？”

秦霜点头：“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