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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是死千万次,都慰问不了他们的亡魂。”
“啊?!??!”王齐被疼得后脑狠狠砸上木板,他身处痛不欲生地狱,在这里痛彻心扉地意识到,原来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像你这么怂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再继续当星国的公民。作为你曾经的总指挥官,我都觉得羞愧。”
“这样吧,”秦宿阴晦的神色里带着凛然杀意,嗜血残戾勾唇,麻木吐字,“我帮你回炉再造一次?”
顾赋宁收到指意,他身后的两个士兵将王齐身后绑着的木板放倒在铁桌上。
正上方悬空得灯被打开,旁边摆布的是各种器材刀.具,阴冷凄寒的地下室瞬间被刺眼的光芒环绕。
顾赋宁松开捆绑在王齐周身的铁链,将其四肢绑在桌上的四个角处。
“我记得古地球有句古语,剔骨还父,削肉还母。”秦宿来到王齐的身边,危险的眸子睥睨着他,他悠然戴上无菌手套,顾赋宁为前身其套上防护无尘衣。
秦宿在众多冒着寒光的刀.具中挑选出一把约有十五厘米的中短刀,用医用纱布优雅地擦拭。
“将军饶命……将军求求您?……放过我吧??!?!”
王齐猩红的眼睛流着恐惧的泪,他剧烈打着摆子,满脸血迹的脸上却白的吓人。
他将寒冷的刀面贴在其脸颊,说,“放心,我参军前学过两年医,刀法应该还没生疏,不至于削的连肉带骨的。”
秦宿的眼睛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用刀在比划人骨和皮肉的间距。
他阴冷的声线毫无感情波澜,漠然低眸,“既然这辈子连人都做不了,下辈子就长长记性,别投胎做人了。”
他就像是地狱里的死神。
阴狠杀虐。
他优雅从容地执刀,手起刀落,动作流利而又狠绝,仿佛在悠然刻画何种雕艺品。
“啊?!?!不!!饶命啊……呃?!?!”
阴冷凄寒的地下室里穿出痛苦的嘶喊声,那可能是死奴被审判前的无病呻.吟。
地狱里的鲜血是黑色的。
-
清晨,晨曦轻撒在楚余恬静的小脸上。
楚余养的几只小鸟飞上窗台,灵动的歌喉在唤着楚余的清梦。
楚余被刺眼的光吵醒。
他就算意识清醒后也不睁开眼睛,就躺在柔弱至极的被窝里试图继续酣睡,小脚丫子蹬出被子外,小脚趾头缩在一起。
立春的清晨还带着几分寒意。
他被彻底冻醒了。
朦胧睁开眼,他有些奇怪,往常这个时候秦宿不是都会给他掩好被子吗?
抬头,身边的枕头空空如也。
楚余一怔,睁眼又倒在枕头上。
秦宿起的这么早去干嘛了?
他一个翻身跳下床,抱着小黄鸭抱枕就赤脚去找秦宿了。
在走廊上边走边喊,刚起床带着孩童独有的奶音,“小叔,你在那里呀?”
他穿过走廊,赤着小脚小黄鸭拖着地一颠一颠地走向书房。
他惦着脚尖打开书房,小脑袋探出来,那阴沉昏暗的书房窗前,确实端坐着一个人。
孤寂的背影,昏沉的周身。
“嗯,”他似乎正在和人通讯,话里话外都是冷漠和讥刺,“你没有资格过问,他们一家都跟我无关,你再说几次都会是这个答案。我不会容许任何一个杀母凶手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也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包括你。”
秦宿说完,便利落结束通讯。
他紧紧攥拳,修长的指节发白。阴郁的眼睛里不知在看向何处,在窗前漠然观视。
骤然。
他暴戾地将身边的昂贵古董花瓶摔向角落,价值百万的花瓶成为一地碎渣。
秦宿重重地吐了口气。
待空气凝固结冰,无声息时。
楚余软软的轻声道,“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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