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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欣慰。”肖祁寒拱手而拜,"殿下,臣想去拜祭一下家母。"
太子忙的扶起肖祁寒。
告别太子,肖祁寒几乎是一路往衙门奔。
“明阑,去通知衙门,不准动刚刚送来的人,快!”
侍卫明阑的身影快速消失。
肖祁寒赶到衙门,明阑就立在对面的一棵树下。
肖祁寒顾不得喘息:“他如何?"明阑揺摇头:“衙门那群人动手太快了,可能是太子的吩咐,他们不敢怠慢。"明阑垂下眼睛,“公子已经挨过二十杖,送去牢里了。”
肖祁寒抬脚就往里面走。
明阑拦住肖祁寒:"侯爷,不可。太子的人或许还没有走。”肖祁寒不管不顾的要进去。他不能让沈星风待在那又冷又脏的地方。
光是想想,他的心就要疼死了。
明阑跪下,“侯爷,明阑愿意替您走一趟,您放心吧..…
肖祁寒声音冰冷:“只有亲眼看到他,我才能放心。”
说完,不顾明阑的阻拦,抬脚进了衙门。
第30章 夫人
京中衙门的地牢,阴冷又潮湿。
肖祁寒穿过重重幽邃的甬道,后背密密麻麻的浮起一层道不明的凉意。
明灯烛火被挂在两侧的火台上,被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冷风,揺晃着。
狱卒停了下来,恭谨的底下脑袋,"侯爷,就是这儿了。”
肖祁寒目光急急地望过去,只见污浊不堪的地上,铺着一些杂草,沈星风就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的。
"开门。”
肖祁寒声音颤抖。
狱卒从腰间取下大串钥匙,开了门。
肖祁寒急急地的走进去,来到沈星风身边,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的肩膀,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沈星风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
干涩的嘴唇,隐隐的渗出血。
大概是被他自己咬破的。
肖祁寒一摸他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烫的他的心脏跟着一起痉挛。
肖祁寒转头对狱卒说,“这个人本侯要带走。”
说完,从腰间扯了一枚玉佩,扔了过去。
狱卒眼神亮了几分,见怪不怪的攥住那一枚玉佩往袖子里一塞,低头离幵了。
肖祁寒动作轻柔的将沈星风抱了起来。
他没回郊外宅子,沈星风的情况不太好,浑身趟的就像是个大火炉,抱着御心,嘴里不知道在"咕噜咕噜"的说什么。
肖祁寒带他回了自己的侯府。
回到内室,他把沈星风放在床上,虑到他后面有伤,只好让他趴着。
"明阑,去请齐大夫。”肖祁寒走到门前,脸色阴冷,"其他人,不管是谁,一律不见。"
明阑低头:“是。”
齐大夫再次被抓进了侯府,还和上次一样,只看一眼就嚷嚷着挥手:“不行了,准备后事吧。”
肖祁寒叹气:"齐老,您就别在这个时候开玩笑了。”
齐老先生眉头竖着,往椅子上一座,一点面色也没有给肖祁寒。
"上次我就不想救他!你偏偏下跪求我!我才救回来的,这一年都没有,人又成这样了!”齐老先生冷飕飕的笑:"要是不想人好,就干脆给他一个解脱,何苦先伤害又去费力救?我都心疼我的草药!”
肖祁寒垂头,坐在床侧,紧紧的攥着沈星风的手腕。
一声不吭的挨骂。
沈星风的身体烫的可怕。
齐老先生生够了气,才起身走到肖祁寒身边,不耐烦的把人一掌推开,“走开走开!别在这里碍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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