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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气氛很凝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虞宗正声音苦涩:“二弟,你和谢氏当年……”

虞宗慎唇边没了笑意:“我们母子三人之间的孽障,何必牵连上她?她都赔了一条命,你怎么还不放过她?”

虞宗正心中大怒:“什么孽不孽障的,母亲这才刚走,你胡说什么呢?”

虞宗慎握在手里的雪里粙牡丹纹茶杯,轻轻一松,就跌到了地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当年是我不自量力,妄图攀娇折桂,是母亲贪心不足,与谢府结亲从中获利,是你薄情寡义,害了谢柔嘉的性命,我们都有错,唯独谢柔嘉是无辜的,到头来,好得尽让我们家占尽了,还让她赔了一条命,但凡你还有一点廉耻之心,就不该再提她的名讳。”

虞宗正脸上涌上了一股血气,也不知道是气急败坏,还羞恼成怒。

装了十几年的孝子、良父、好夫,虞宗慎终于撕开了温雅的面具:“虞氏族落魄了几百年,我们那家点家底,也随着父亲去世落败了。”

“我这个内阁首辅,是花了多少银钱打点人脉才有了的?

“你正三品吏部侍郎兼十三道都察御史,更是掏空了谢氏大半的嫁妆产业,才得到的。”

“虞氏族里人才辈出,起兴有望,是谢柔嘉三成的嫁妆产业培养起来的。”

“我们整个虞氏族,就像一条条吸血蛆,丑陋又肮脏,吸干了她的钱财,要了她的命,还要继续吸干她的女儿。”

“你凭什么轻视谢柔嘉?是她不够孝贤明德,还是她不够知书达理?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第709章 丁忧

“虞!宗!慎!”虞宗正涨红了脸,脸上一阵火辣辣地,像被人揭开了面皮一样:“我们虞府是世族,谢柔嘉一个商户女,能攀上我们家,是他们的福份。”

虞宗慎大怒:“什么福份?早死的福份?还是丈夫寡廉鲜耻,与人苟且,珠胎暗结的福份?还是尸骨未寒,丧事未毕,丈夫就迫不及待另迎新人的福份?还是她都死了,你还怀疑她的名节,怀疑她的女儿不是亲女的福份?哈哈,我当初如果有你这样无耻,母亲还能不让我娶谢柔嘉?”

虞宗慎生平最后悔的就是,虞府设宴款待谢府那日,谢柔嘉偷偷喝了酒。

她酒量浅,偏还好这一口,就喝醺了,将虞府错认了谢府,跑错了院子,如果当时他狠心一些,安排一个下人,撞破他和谢柔嘉独处。

他就说是他引诱谢柔嘉,想要向谢柔嘉表达情意,也许结果就不是这样了。

可是,爱之愈深,顾及就越多,就越小心翼翼,担心唐突,他终归还是担心损了谢柔嘉的名声,悄悄避开了人,引了一个丫鬟过去。

虞宗正闹了一个没脸。

即便如此,老二惦记谢氏也是事实,依然令他如鲠在喉,不由恼怒成怒:“你心念长嫂,罔顾亲伦,就不无耻了吗?”

虞宗慎冷笑:“我都向朝廷递了下放福建德化县的贴子,我会在乎?如果她不是我的长嫂,你以为,我会放弃她吗?”

他们虞氏族在前朝之时,就曾经出过抢夺人妻的事。

有一句话叫,前人之事,后者之师。

前人敢做的事,他为什么不敢做?!

可是偏偏,谢柔嘉是她的长嫂。

他可以不在乎虞宗正。

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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