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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嫁进虞府,第二日敬茶的时候,头一次见到了这位长嫂。

谢氏穿了一身红底黑金牡丹裙子,端凝殊绝,娇媚妩艳,那一瞬间,她打心眼里就对这个千娇百媚,大方明亮的大嫂生出了一股敌意。

没有由来的敌意。

都是做媳妇儿,少不得也要搁一起比较,老夫人明显更偏心谢氏。

她那时年轻气盛,倒也不是争强好盛,只是叫谢氏一个商户女压了一头,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就忍不住对老爷抱怨了几句。

老爷唇边含笑,不温不淡地提醒她:“长嫂如母,本就该多敬着些才是,像今儿这话,以后就莫要再提,有辱你书香门第的教养。”

那是她头一次,从这个温文尔雅的丈夫嘴里,听到类似讽刺、斥责,甚至是警告的话。

她看着新婚丈夫唇边吮着温笑,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所幸没过多久之后,老爷就向老夫人提议分家。

她那时天真的以为,虞宗慎是为了她才会主动要求分家,自是欢喜不已。

可分家后的日子,并不如她想的那样好过。

虞宗慎除了每逢初一、十五、三十的日子,会歇在她屋里,平常都是呆在书房里,甚至就算歇在她屋里,也时常借口疲惫,不愿意碰她。

她那时对这人,满怀了憧憬与爱意,自是不甘心这样相敬如冰,讨好虞宗正无果之后,就回了娘家,寻了母亲出主意。

母亲让她不要多想,女婿前途大,难免心系朝堂,虽然性子温淡,不如旁人体贴,可待她也是十分敬重。

身为妻子她不该使小性儿,惹丈夫心烦。

第620章 身败名裂

大约是看出了她心中实在不安,母亲就劝她,尽快为虞宗慎生下一儿半女,孩子一生,男人的心就有一半留在家里了。

可是她心里发苦。

虞宗正不常碰她,她就是想生,也生不出来。

她含糊地说,虞宗慎每日事务繁多,经常要忙到深夜,

母亲并没有多想,虞宗慎一进了朝堂,就受到了重用,肯定会比旁人更辛苦,所以母亲悄悄给了她一个药方。

让她在小日子过后半个月,就熬了药吃,会比较容易怀胎。

她的三个儿女,都是这方法得来的。

姚氏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了谢氏,就突然想到了从前的事,心中一片冰凉,又瞧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虞幼窈。

顶了一张与谢氏五六分像的无辜样,心里没油来一阵烦躁。

走在后面的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姚氏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姐妹坐一辆马车,我去后面和丫鬟婆子们挤一挤。”

一直到虞府的马车,重新赶路,周令怀才放下了车窗帘子。

马车里静得落针可闻。

周令怀摩挲着手腕上一串蜜黄色的香珠,这串香珠,还是两年前,虞幼窈以没药和乳香配伍,做出来的辟寒香珠。

效果与避暑清凉珠相反。

一个清热,一个燥湿。

大约是经常盘玩,香珠饱满油亮,蜜黄的颜色,也显得内敛厚重。

周令怀轻笑了一声:“难怪今儿总觉得心烦意躁,原是忘记将辟寒香珠,换成避暑清凉珠了。”

殷三单膝跪在马车里,压低了头,盯着地上的一捧灰。

方才他是眼睁睁瞧了少主,将捻在指尖的一枚黑棋,握进手里碾成了一捧黑灰。

“什么下三滥的玩意儿,”方才还在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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