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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柏丞面对着一盆不知是什么玩意的布团陷入了深思。
术业有专攻。算了,以后还是让人干洗吧。
郁柏丞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把那一盆被染得分不清什么颜色的布团倒进垃圾桶,回头又发现金毛有气无力的蜷缩在窝里,平时它很喜欢在家里窜来窜去到处跑,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郁柏丞给他倒的狗粮也不吃。
“不饿吗?”郁柏丞蹲在狗笼前,困惑的自言自语,“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然而狗狗并不能给他回答,仍旧趴在那里懒得动一下。
郁柏丞见它不搭理自己,想着可能它还不饿便走开了。现在他要回郁家大宅一趟,那些衣服都洗废了,他手头没有新的衣物,不回去拿的话周一没衣服穿。
到家的时候,郁流深和叶扉正在客厅说话,叶扉转头见到他,笑眯眯的站起来迎接:“是柏丞啊?”
“吃饭了吗?”
“吃过了。”郁柏丞点头,并没有因为见到大嫂而露出些许欣喜的神情。
叶扉并不在意他的冷淡,回头看了一眼脸色严峻的郁流深,又闻:“你今天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只是拿两件衣服。”郁柏丞老实的回答。
叶扉刚要说话,郁流深又开口了:“你还有脸回来?”
“瞒着我不声不响的就把婚离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郁柏丞转过身,正对上黑脸的郁流深,沉默了一会后才知道打招呼:“大哥。”
“我问你话呢!”郁流深把茶几上的东西挥到地上,起身严肃的看着他:“离婚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郁柏丞平静的注视着他的大哥,平静的回答:“我是成年人,有权力决定自己的任何事。”
“包括婚姻。”
郁流深比郁柏丞大了五岁,但他掌握郁家很多年了,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丁点柔软的地方,即使面对着自己的亲弟弟,他也没办法柔和下来,冷着脸骂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当年我是连夜去舒家求人,舒桥是什么身份?你以为,他非你不可吗?”
郁柏丞顿了一会儿,紧接着又说:“是舒桥过不下去了。”
“他说,他想离开我。”
郁流深气得没能崩住自己的人设,骂道:“你是猪脑子吗!?他说要离婚你就离了?”
“你不会挽留吗?”
郁柏丞满眼困惑:“我挽留过,他不肯听。”
“你怎么挽留的?”叶扉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有些好奇,多嘴问了一句。
郁柏丞淡定的说:“我告诉他,离婚不是最优选。”
叶扉:“……”
你管这叫挽留?
郁流深对这个弟弟的情商表示带不动,他气得坐回沙发,抬手挥了挥不耐烦地说:“滚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以后后悔了,可别来我这里哭!”
郁柏丞规规矩矩的给大哥行礼,快速上楼回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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