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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你就让让我不行吗!!气死我了!--------------/依一y?华/!”

还是在一家人的餐桌上。

嚷嚷的人是程序宁,嚷嚷的对象是程榆礼,嚷嚷的原因是程榆礼抢走那只裹着硬币的饺子。

程干凉凉一吼:“大过年说什么死不死的?!”

程序宁眸子一敛,不敢吱声了。

程榆礼夹起的饺子千回百转落在他侄女的碗里。安慰的话是小声对秦见月说的:“谦让是一种美德,我们不跟小孩抢。我一会儿去多塞一个硬币,标个记号。明天煮给你。”

秦见月哭笑不得:“不要啦。”

他很注重仪式感,认真说:“要的。”

程家的餐桌比秦家的果然沉冷不少。

原来程干这人大过年都不带笑的。

秦见月在踌躇一件事。

在来时的路上,和程榆礼商量,她想将她的艺术家奖杯送给爷爷,理由是:“他给我那套戏服,我也不知道回馈什么,想来想去,好像这个是最合适的。虽然不能变卖成钱,但价值斐然啊。对不对?”

程榆礼彼时犹豫一下说:“你想清楚。不要想着对爷爷的亏欠,多想一想奖杯对你的重要性。”

秦见月深思熟虑了一番。最终得出观点:奖杯虽然重要,但也没那么重要。

得不到的时候很想要,得到了就成了身外之物。

抹不掉的是荣誉,那是拓在她的身上的。

于是就这么下定决心了,饭后,秦见月鼓起勇气去敲了程干书房的门。

和他讲了心里想法。

程干背着身坐,都没看她一眼。凉凉说一句:“谁稀罕。”

秦见月:“……”

习惯被刺,没多余指责她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说的是“谁稀罕”,不是“拿回去”,便也听不出这是到底接纳还是拒绝的意思。

最终,脸谱奖杯被放在桌上。秦见月礼貌说再见。

第二天动身回家时,沈净繁在门口坐着听曲儿,刚上供完还一身檀香味,老太太正跟程序宁的母亲在一起聊天,提到什么程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脸谱的装饰品,爱不释手玩得起劲。看来改天得拉着他一道听一听戏,把这老古董带入他们戏迷行列。

秦见月闻言,微微一怔,而后温淡地笑起来,听见站在车前的程榆礼喊她一声:“走吧。”

她快步过去。

-

四季更迭,又到冬日。雪落满城,悄无声息。

最严寒那一段时日,工作日的起床变得无比艰难。

秦见月迷糊地醒来,望着头顶装饰精美的天花板。忽然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

再一看身边人,程榆礼刚将她唤醒,而后妥帖地整理外穿的衣物。

秦见月揉揉眼。

还是没立刻想起来,这是她回忆里的哪一段时光。

“做梦了?”他敏锐地有所察觉。

“对。”

“梦到什么。”

“高中。”秦见月也痛苦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好巧,我也是。”

“嗯?”她一听,来了精神,“你梦到什么了?”

程榆礼莞尔微笑,眼神看起来不像再撒谎。他说:“早恋。”

“……”

秦见月瞪大眼睛,猛拍着脸。

太神奇了太古怪了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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