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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寻思不对啊,谢我做什么。我说你总不能把咱们戏馆里哪个姑娘拐走了吧。他说拐了个最漂亮的。”
说到这,门口闹哄哄几个人,那个叫花榕的师弟在谈论着哪个男领导的秃头。孟贞扯着嗓子吼了他一声:“行了啊少说两句,没见过你这么嘴碎的小伙子。”
花榕是个直率的,直得嘴巴漏风,什么话都敢讲。
孟贞责备他也没用,花榕坐下不服气地磕了会儿瓜子。
秦见月上完妆,跟着众人去候场。下个剧目轮到她,程榆礼没发来消息,搅得秦见月心神不宁,她又忍不住折回去看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你来了吗?
程榆礼:嗯。
这才放心,孟贞催促着:“怎么还不上,快去快去。”
“好。”秦见月应着,小跑着登了台。
随着乐声登场。台上画着一双吊眼的小花旦颠颠袖子,开口唱曲儿,声音宛转悠扬,文人珠玉女儿喉。
女孩子神色娇俏、轻快而活泼。那双眼波清纯娇憨,楚楚动人。不知是角色的影响,还是本人的个性如此。总之是勾魂摄魄的。
这样一个水灵小姑娘撞进眼里,程榆礼方才松开等得不耐的眉心,找了方空席闲适坐下。
……
演出结束,秦见月待在更衣室脱下戏服。剧院的更衣室简陋,只用一条布帘子拉着,因此外边闹闹哄哄的声音她都能听见。
下一场戏结束,涌进来几个人。
陆遥笛一边卸下头饰一边道:“我听孟老师说程榆礼好像跟见月结婚了。”
跟进来的南钰不敢置信的声音:“你说谁?见月?和程榆礼?”
花榕说:“你看你看,我当时就是这个反应,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南钰僵硬地笑了下:“不会,你是不是听错了?”
陆遥笛说:“就是见月,我俩那天看到她从程榆礼车上下来了。”
南钰说:“不可能吧?他不是和白家有婚约。”
花榕一拍手:“来,诡异的地方就在这了。”
他连妆都没来得及卸,着急八卦,围坐一堆。
“咱们分析一下这个剧情,首先我们排除他俩是真爱的可能性,程榆礼为什么要娶秦见月,因为他有婚约在身,那么这样一来,首先退婚理由成立。其次……”
花榕侃侃而谈,没有注意到身后一道闷沉的脚步声,伴随而来是一道;冷冷的问话——“很喜欢管别人的家事?”
男人清冽沉冷的声线如一块薄冰被掷在他们热聊的氛围中间。
一瞬间,温度冷却下来。
花榕忙惊得捂了下嘴巴。两边女孩各自撤退,都惊出一身汗。
程榆礼的衬衣领口微掀着,散漫地将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双腿修长,显得个子更高,压迫感更强。长了副没脾气的相貌,气场也够叫人胆寒。不轻不重这么一句,吓得花榕半晌都没敢抬头。
程榆礼没再往里面走,自上而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刚大学毕业模样的小男孩,淡声问道:“你演什么?”
半晌,他才答道:“《霸王别姬》的项羽。”
“嗯。”程榆礼往他桌沿一靠,“唱得很一般,以后别演了。”
他这么一说,花榕顿时被激怒了:“欸我说你这人——”
按住他肩膀的人是南钰。她给花榕使了个眼色,又抬眼看向程榆礼:“程先生,你今天来是……”
程榆礼没看她,视线往里面漫不经心地扫着:“我太太呢?”
“你的太太?”
他看了一眼南钰:“见月。”
南钰愣了下,没加上话。
陆遥笛忙说:“她在里面换衣服呢。”
程榆礼也没应声,便直直迈步往更衣间走。
彼时,秦见月的内衣被戏袍的一根线头给缠住了。她扯了半天,又生怕那根线是缝合衣裳的,会让她这么硬扯给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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