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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多阳:“……”这水母缸都比水母贵吧?

而且谁会绑架水母啊!

他委婉道:“如果有人盗窃,会偷比较值钱而且容易带走的东西,水母缸面积大还又沉,你应该担心你收藏柜上的那些贵重物件。”

裴时屹怔愣一下,看向收藏柜,随即,却松了口气。

接着四处看看,又拿出几件价值不菲的玉器放到收藏柜上,余光瞥他一眼:“我不会让它们出事的。”

“……嗯,你养的,怎么说你也算是它们爸爸了,”黎多阳觉得好笑,“咱们回去吧。”

谁知那句话后,裴时屹发了呆,之后就不怎么说话了。

下楼的时候,身后的人不知怎么回事,迟迟没跟上。

黎多阳回头,刚锁了门的裴时屹站在炽亮的灯下,眼神幽深地看着他,有些失神的模样。

黎多阳:“你怎么不走?”

他这一声,让对方缓缓醒了神,敛眸红着耳垂走过来。

黎多阳:“要不以后我们夜自习结束就休息吧,我感觉你今天好累。”

“不行!”裴时屹顿时反驳,“我不累。”

“好吧,你刚刚吓我一跳。”

“……”

这晚,黎多阳洗完澡躺床就睡了,隔壁的房间里,裴时屹却开始失眠。

他目不转睛看着手腕上那条穿着珠子的红绳,一直看到眼睛酸痛不知不觉睡过去。

久未长梦的裴时屹近乎做了一整宿的梦。

梦里,那些水母都长大了,一个比一个漂亮,可最漂亮的还是黎多阳,黎多阳支着下颌在在水母缸外看那些游动的水母,又看他一眼,眼瞳似水母通透美丽,最后笑着说:“裴时屹,我们是它们的爸爸。”

……

次日一醒,黎多阳就去敲门喊裴时屹,敲了两下没声,还是沈华云过来说:“他一早就起来了,可能是什么东西忘家里了,急急忙忙跑上去,估计等会儿就来。”

吃完早饭,裴时屹才来,脸色看着很奇怪。

黎多阳没看出不对劲,还要带些早餐让他车上吃,裴时屹没让,说没胃口。

两人在车上,黎多阳跟他说话,裴时屹低声应着,却始终不敢正眼看过去,戴着耳机喃喃地背课文。

黎多阳以为他是在为不久后的第一次月考发愤图强,也不再打扰他,直到一整天课下来,才发现裴时屹真的有些不对劲。

说话的时候总是撇开视线不看自己,跟他玩的时候碰到拉到了,不多时就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手和脸都湿淋淋的,面色沉郁,很不好惹的样子。

黎多阳知道他有洁癖,可以前,对方从没因为他的接触就去洗手间洗手洗脸,这样子,简直就跟第一次见面被讨厌的人碰了后犯恶心那样。

晚上回去,黎多阳的话也变少了,不搭理他。

回了屋,两人照常像以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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