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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软弱偏执的人,要想通过一朝一夕改变恐怕并不容易。
可往后还那么长,按照他这奇怪的步调,几人恐怕永远都不会安生,也得不到任何结果。
恋爱需要交心,信任都是相互的。
不是只用说几句爱语而暗自不停猜忌。
那样的关系也不会长久。
男人见他这样固执,也懒得跟他继续废话。
大概他从前吃的那些苦头都不算是苦头,每次摔过便忘,全不记得,所以才每次又都明知故犯。
他掐着青年的腰,下身抵住早就被操得松软的穴口重重碾磨起来,龟头硬挺粗壮,在高热的肠穴里左突右撞,时不时狠狠擦过靠近穴口的前列腺,青年哆嗦着夹紧屁股,小腹直发抖,被这尖锐的情欲折磨得几乎快要疯狂。
他不敢再说话,一张口便是淫乱的呻吟声,脸上臊得慌。
直到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撞击都令他十分痛苦,他才受不住似地求饶道:“真的不玩了......秦兆颜......我不玩了。”
他不住地摇着头,头发湿乱地贴在头皮上,几乎要哭出声来。
男人又捉起他两只脚踝,将人顶得快要散架,下身粗长的性器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力道之大,在青年的小腹处顶出个令人惊惧的弧度。
裹着阴茎的后穴又湿又浪,完全违背主人的意志,不知羞耻地绞紧着男人,阴茎偶尔会带出一点内里的肠肉,颜色骚红靡湿,两人的鼻息间都是欲望的潮湿腥气,粘稠到快要令人窒息。
青年外头的臀肉也软得厉害,温度很高,可在被操的时候又会不自觉地绷紧。
一缩紧青年又忍不住哭叫着喊痛,嘴里乱七八糟胡乱地大骂起来,内容幼稚好笑。
秦兆颜并没有简单放过他,只偶尔会稍微轻一些,青年会发出松了口气的喘息声,而后再次被大力进入,又哭叫着皱紧了眉。
这次性爱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或者更久,青年在漫长的插弄中一溃不成军,只凭借男人手臂上的支撑勉强维持着起伏的动作。
在再一次的插入中,他忽然感到小腹处一阵尖锐的刺痛,膀胱发涨,如针刺般令他惴惴不安起来。
他很快便意识到这是什么,无力地抓着男人的肩膀,声音打着颤,几乎是语无伦次道,“真的不......不玩了,别.....啊......别搞我了......好痛......我要......啊......”
最后这一句呻吟声又软又媚,几乎要滴出水来。
男人面容依旧冷酷,他用力地掐着青年的腰,令对方承受他近乎残忍的颠簸,手指在雪白的皮肉上捏出几道红痕,挺直的鼻梁沁出一层亮晶晶的薄汗,他哑声道,“说了就放开你。”
他要他道歉,要他的保证。
要他再也不能不告而别离开他。
青年在他怀里气得几乎要呕血,那阵令人难以启齿的尿意越来越令他无法忍受,他脚背乱蹬,偶尔会重重地踢到男人赤裸性感的肩膀上,他已经顾不上了,连坐都坐不稳,肉穴内那根可怕的阴茎仍在大力挞伐着,不住顶弄着他敏感的甬道,戳弄着那个早已不堪忍受的地方,他想要挣脱这个可怕的怀抱,想要远远逃离,可惜动弹不得,神情崩溃,近似癫狂,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栗着,簌簌地发着抖。
他用力地摇着头,闭着眼,脸上一片濡湿,精疲力竭地对男人哭叫道,“我不要了,真的,啊......不......我要......啊......”
他十根手指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用尽全力想要挣脱,手指掐进皮肉里几欲刻骨,男人脸上虽露出吃痛的神色,却并没有简单放过他。
他腰上反而动得越来越快,他也要射了。
施嘉终于大哭起来,身下争先恐后地流出许多不堪的液体,温温热热,却并不是精水。
他被人操射尿了。
没多久,痉挛紧缩的肉穴里又被人灌进了另一样灼热粘稠的东西。
男人抱着他,用力地嗅着他发上的气息,语气微哂道,“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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