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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样子，娜塔莎就能想起自己刚刚谈恋爱的时候。她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样貌，但是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相同，大概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幸福都是相似的吧。

最幸运的是，最后她们都很幸福。

阿尔弗雷德给布鲁斯·韦恩端上一杯咖啡，他幽幽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们家的韦恩小姐，这么快就有男朋友了。”

很怀疑老管家下一句会问“老爷，我们韦恩大宅什么时候会有个女主人呢？”布鲁斯·韦恩火速转移话题：“谈一个恋爱而已，我也谈过很多恋爱的。”

这是蝙蝠侠最后的倔强，毕竟让他接受超人泡了他小姑奶奶就已经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了，他现在可没有办法大方的给予那个蓝大个祝福。

“我不会祝他们两个白头借老的。”蝙蝠侠这句话一出，立刻被管家侠用严厉的目光制裁了。

为了不会接连一个月都要喝奇奇怪怪的蔬菜汁，并且还没有阿福的小甜饼，布鲁斯韦恩僵硬的补充道：“最多我可以保证，我不棒打鸳誊的拆散他们。”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好像对他们家老爷的这种觉悟很满意。只是之所以说是“好像”，是因为……阿福，真的满意的话就不要带走方糖碟子啊喂！

现在又不是需要为晚上的夜巡提神，谁要喝热的黑咖啡啊！！！

布鲁斯韦恩碎裂掉了：阿福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你原来很宠我的qaq。

自从哥谭的环境越来越好，布鲁斯韦恩也不用游走在生死的边缘之后，他的管家先生立刻就成了严厉的大家长，开始从细节出发，务必纠正自家先生的不良生活习惯。

所以说，放纵都是给那些朝不保夕的英雄的，克制才是给布鲁斯·韦恩自己的。

“谈恋爱了也是要交论文的，这位小姐，你还记得你是卡玛泰姬的学生么？古一问你小论文什么时候交。”史蒂芬斯特兰奇板着脸，问盛青瑶。

随后，他面无表情的补充一句，直接堵死盛青瑶所有的退路：“古一特地说了，如果你不会打字的话，一是可以让你的小朋友帮忙，毕竟他可是记者，想必打起字来手速惊人。二是可以用手写，古一说她看得懂的，毛笔字也看的懂。”

灵力和魔法，空间和时间，经脉和灵根，卡玛泰姬的命题对于盛青瑶来说并不晦涩难懂，但是要完成论文却是说难也难。

怎么说呢，也不能说盛青瑶没有学术研究精神，只不过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吃饭和呼吸一样的自然，谁又能仔细去描述一个人是怎么呼吸的呢？

毫无疑问的，盛青瑶，她就是纯粹的行动上的巨人，理论上的矮子。

怎么办，她真的好想逃跑啊。让一个东方修士对着电脑写论文，这真的科学么？

盛青瑶这幅样子，像极了大学里不学无术混日子的学生。史蒂芬斯特兰奇见多了这样的学渣，最恨这种天赋惊人但是不努力的。

说真的，盛青瑶这样的，如果跟着他学习医学，他早就不知道能骂哭几个了。

看在她好歹救过自己的份上，史蒂芬·斯特兰奇皱了皱眉，勉为其难的进行了一下学术指导：“不就是空间和时间的交互影响，你不是能使用空间宝石和时间宝石么？就放心大胆的去实验啊。”

史蒂芬·斯特兰奇自己被至尊法师警告绝对不要玩弄时间，却敢怂愿盛青瑶去实验，倒不是史蒂芬斯特兰奇这个人存了什么坏心眼，只不过他完全能够认定盛青瑶实力拔群，哪怕不小心困在别的时间和空间里面，也完全有能力自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