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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父亲我错了。”

夏夏一双手别在身后, 略一思索就打算乖乖认错。

察觉到父亲没有要心软的意思, 上前一步抱住了父亲的腿，抬起头眼巴巴盯着他看。

“我真的知道错了。”

“嗯？”

卫语堂看着夏夏眉眼间跟楚清的相似之处，就算刚刚被他气到头疼现在也舍不得再说一句重话, 半晌后妥协道：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好。”

楚清没干涉卫语堂教夏夏，如果换做是他的话, 夏夏跟他撒个娇他就觉得这件事能算了, 但有些事, 的确得好好教不余口惜口蠹口珈。能纵容。

等他们父子俩商量完出来，楚清才朝着夏夏伸手。

夏夏过去待在爸爸怀里，知道自己犯错，怕爸爸也因为这个跟自己生气，就耷拉着脑袋装可怜。

“爸爸……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呜呜爸爸抱抱。”

楚清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把他搂在自己怀里，清澈干净的声音里满是温柔。

“嗯，知道错了就好，不难过。”

就今天夏夏跟那两个孩子的相处模式，卫语堂觉得他们应该还是合拍的，刚好他给夏夏选的幼儿园也和他们是同一个。

楚清也很关心夏夏的朋友问题，问起时夏夏攥着爸爸衣角，用带着几分别扭的语气回答道：

“他们，勉强能当我的朋友吧。”

比之前他见过那些只知道哭的小朋友要好很多，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看同一部动画片，喜欢的角色也是同一个！

当天晚上，夏夏准时抱着枕头出现在爸爸的床上，还自己给自己盖好了被子，只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

咧嘴笑着等爸爸来的小家伙，在看见父亲身影出现在门口时，笑意立刻就消失了，轻哼一声询问道：

“你来干什么？”

卫语堂已经洗好澡，穿着一身睡衣掀开被子在夏夏身边躺下，戳了戳他鼓起的腮帮子。

“我回卧室，那肯定是来睡觉。”

“让你睡中间。”

在看见父亲后有些不大开心的小朋友听见卫语堂这么一说，想想又觉得挺划算。

心底已经接受了这件事，但还是觉得自己脸上不能表现的太明显，装出一副不太情愿的模样说道：

“那，那好吧。”

躺在爸爸和父亲中间，夏夏睡的非常满足，就是苦了旁边的卫语堂。

也不知道是因为夏夏睡觉本来就不老实，还是因为夏夏就算睡着了还是对他有些意见。

半夜直接用他的脚，把卫语堂给踹醒了。

卫语堂睁开眼睛后掀开被子，眼睁睁看着那一双小脚不停地在空中蹬，看起来非常有力气。

楚清睡眠浅，听见他的声音后也醒了，揉了揉眼睛，用稍微有些沙哑的声音询问时怎么了。

顺着卫语堂视线看了一眼，睡熟的小家伙完全没意识到现在他在被爸爸父亲盯着，依旧握紧小拳头蹬空气。

“踢到你了？夏夏他睡觉一直都不是很乖。”

平常跟楚清睡的时候倒还好，毕竟床很宽敞，再加上夏夏自己给自己养成的习惯，都是踢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