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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她该和陆芷萝是好姐妹就还是好姐妹,闻落行该和他是兄弟,就还可以是兄弟,闻家与陆家的商业来往更不必中断。
况且陆离铮这种人是不可能会被拦住的,钟浅夕了解他,不出格是他不想,而非不能。
你今天可以让他进不来,他明天就能重金收购套景山别墅区的别墅,到时候谁还能不让业主回家呢?
喜欢路灯底下站,那就站个够本,与我何干呢?
屏幕泛出幽蓝的光,钟浅夕瞥过去,是舒悦窈的微信。
你窈:[我能去你家睡吗,我被屋子诅咒了,它诅咒我写不出词。]
“……”钟浅夕对这种搞创作半途怨卧室的行为深表纵容,她语音回,“那你过来吧。”
话音刚落,对面就有排灯灭掉。
舒悦窈穿睡衣,抱着只半人高的兔子抱枕推开家门往隔壁走,目不斜视的路过扬头当雕像的陆离铮,扔下句,“你活该。”
陆离铮对这种评价不置可否,礼貌地回,“姐姐晚安。”
瘦长指间的猩红明灭,他透着清白烟雾去揣度钟浅夕在做些什么。
后半夜闻落行应酬完回家,下车时理着西装外套的褶皱,见满地烟灰,淡然嘱咐道,“走时记得扫干净。”
顾少爷日夜颠倒,闲来无事过来看这尊“望妻石”,陆离铮面无表情,没空搭理他,顾意也不求搭理,就蹲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算卦,自言自语的说着,“瞅这卦啊,你这个情路大大的不妙。”
算着算着还给自己算得火冒三丈,讥讽道,“不妙的原因都在你,我这辈子最讨厌他妈的负心人了,不陪你玩了,走了。”
顾意踢开地上的石子上车扬长而去,仿佛大老远过来一趟就为了嘲笑而已。
钟浅夕的床两米二,完全够两个女孩子睡,还能容纳各自的巨型抱枕。
今日的安眠香薰是万宝龙的纯白印记,尾调是香甜的椰奶味。
躺下时已尽天光破晓,舒悦窈侧身搂她,软糯糯地打着哈欠问,“是真不在意了吗?”
钟浅夕整夜盯着绣面,眼皮耷拉着睁不开,没回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舒悦窈小心翼翼地关掉夜灯,似是而非地感慨了句,“挺好,不必抱着清醒入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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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浅夕今年的阴历生日在十月十七日,闻家的邀约请柬提前两天发送到各界人士手里。
令无数人在同一时刻回忆起了“闻越蕴”这个名字,多年前闻家年年为掌上明珠举办盛大的生日宴。
隔断多年,再度重启。
没人会问为什么,商业社会讲究丛林法则,只论利益关系,闻家是帝都巨贾,既邀则须出席。
陆家一共收到了三份请柬,黑底金笔手写,只是每份的内容大相径庭。
陆老爷子那份笔力遒劲、铁钩银画,言辞工整刻板,是闻达亲笔。
容磊那份简约直白,就五个字,多一个没有,“携幼妹出席”。
容磊一度怀疑如果不是得持卡入场,闻落行可能连五个字都懒得给他写,口头通知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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