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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没什么可怕的。

哪怕现在是母亲和代替她的那位女孩子都站到她面前来,她也不会退半步,而是会挺起胸膛发问,“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找人替代我?”

总当有此一问,我即是我,给我理由。

钟浅夕没想到先来的是保送资格的争夺,过去很多日夜里她点灯熬油,来维持成绩不往下坠,就是为了稳定的拿到保送,然后是没然后了。

你足够强,所以让出来,你得搏一搏啊,单车百分百变摩托当然可以。

可后面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呢,谁能拍着胸脯和她保证,摩托就肯定不会成单车啊?

钟浅夕很久没有这样的愤怒过了,她在妒火快烧光所有理智前,轻声念陆离铮的名字,逐渐平复下来。

最后给陆离铮挂了通语音,她很直白的讲明了诉求,得到陆离铮一个“我来帮你解决”的干脆回应。

这是她第一次动用陆离铮的关系。

资本自有更强的资本磨。

活到今时今日忍耐良多,没有人可以再拿走她应得的东西。

陆离铮为她拿了个特批的保送名额,不占用原有名额,也不需要参加笔试,直接签约保送。

朋友们对她出逃高考的抉择不作评论,只祝福她成功脱离苦海。

****

自主招生与常规的高考复习双线并行,每天都是无尽的卷子,一班大多数人都拿到了自主招生资格,或降分、或保送。

欣喜、绝望、振奋与吵闹混杂交织。

共同演绎出高考——这场青春年少中最有悲壮史诗意味的大事件。

徐鸣灏在高二下学期的期末考试中脱掉半层皮留在一班没动,然后开始把摆烂事业进行到底,近期正因为不交作业,反复被各科老师猛烈敲打。

数学老师气得用白卷抽奖桌,痛心疾首地质问徐鸣灏,“你不好好学习以后想干嘛?抽烟喝酒打麻将吗?”

“也不是不行,人各有志啊老师。”徐鸣灏嬉皮笑脸地回,被要求站教室后面听讲。

没让他滚出去的原因可能是寻思多少听点儿,总比不听强。

对于这种离大谱的行径连寻旎都理解不了,直到徐鸣灏承认他家里准备送他出国,不必学了。

寻旎拿笔戳着徐鸣灏的肩膀问,“兄弟,既然如此,你累死累活留一班图啥啊?”

徐鸣灏拍案而起,豪迈讲,“那当然是舍不得兄弟们了啊!我要是去别的班了,篮球赛见面多尴尬!”

林致远拿书砸他让他赶紧坐下,阎王正往这边来,别狂了。

数场拼杀过后,季舒白拿到了人大的加分,而寻旎侥幸拿到了南大的,前者为林致远去帝都,后者是因为最近比较热衷鸭血粉丝汤。

****

签约那天秋雨绵绵,难得无风,陆离铮撑伞和她同走下坡路,雨才飘起来,枯叶还没被浸透,踩起来“嘎吱嘎吱”地响。

陆离铮一身黑,钟浅夕亦然,并肩如雨中罗刹。

清冽微沉的嗓音递过来,“我其实很开心,希望浅浅有事没事可以多依赖我一点儿。”

“行啊。”钟浅夕笑着应,“正好我出门前发现洗手间灯泡坏了,回来时候买个新的,你帮我换。”

陆离铮睨她,“以前都是谁换的?”

“你猜啊?”钟浅夕快走两步,脱出雨伞范围,回身对他勾手。

陆离铮倾伞把人扩回来,凤眼微眯,握伞的小拇指弯了两下,“不说就算了,又不能拿你怎么样。”

“我自己换的啊,不然还怎么样?”钟浅夕看破他撒谎时的小动作,粲然一笑,“我又不认识别的可以放进家里的来人,你在想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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