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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证件上的又是第三个生日。

钟浅夕仍旧仪式感十足的在每年不固定的阴历这天吃蛋糕和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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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个晴朗的好天气,万里无云,秋风和煦。

极地海洋馆临海而立,自高新区的附中出发过去,车程近两个钟头。

钟浅夕凌晨给自己点蜡烛许愿,然后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又被旧梦惊破。

深秋的天气浑身大汗,只得冲了个澡,再躺下时天都蒙蒙亮了,实在不是个好生日。

她的精神萎靡在一众霜打白菜里不算突兀,上车就直接拉了车窗窗帘,罩好蒸汽眼罩和耳机进入补眠状态。

车启动时有点儿颠簸,恍惚间又嗅到了泠冽的冷杉气味。

钟浅夕笑自己人困得迷糊了,上车前明明点过人数,二十九个人全,哪来的陆离铮?

倦意很快吞噬意志,钟浅夕沉沉昏睡过去,她是被尖锐的喇叭声硬生生叫醒的。

扯下眼罩撞进眼底的是一抹暗色,再微微往上,是冷白修长的脖颈,颈线扯着锋利突兀的喉结。

“……”钟浅夕扯着眼罩的指尖顿停,视线迟滞的游离在紧抿薄唇和优越下颌角间。

所以原本坐自己旁边的寻旎人呢?陆离铮是什么时候闪现的?她又已经枕着对方肩头睡了多久?

如果能重来,宁可不醒了。

“不继续装睡啊?”右耳的音乐乍停,骨节分明的手指圈者耳机线在余光里晃,陆离铮清冽含笑的嗓音响起,“不像你啊。”

钟浅夕迅速正襟危坐,先发制人,“你为什么会坐这儿?我寻旎小宝贝儿呢?”

陆离铮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淡淡吐出两个字,“你猜。”

钟浅夕起身四下环顾,寻旎搂着颈枕一人站两座,躺在最后一排睡得正香,而除此之外再无空位。

左耳传来轻微的拉扯感,耳机线的另端还被陆离铮所掌控,她叹着气又坐回去。

“我手麻了。”陆离铮幽幽提醒,“你压麻的。”

钟浅夕噎了下,蹙眉喃喃问,“你傻的吗?”

陆离铮嗤笑,凑在耳畔压低了声线问,“那我能怎么办呢?浅浅那么可爱,我哪儿舍得推开呢?”

心跳的频率变速多次,薄红自耳后蔓延,钟浅夕红着脸偏头,去扯开帘布开窗透风。

光柔柔地散进来,给肌肤渡了层柔光,热意只增不减。

“在听什么?”陆离铮懒洋洋地问,同时顺手把耳机塞进自己耳朵。

杨千嬅的嗓音独特,带有少女式的孤勇。

哪怕是《小城大事》这样的曲调,都难盖过,她低回婉转地唱,“青春仿佛因我爱你开始,但却令我看破爱这个字,自你患上失忆,便是我扭转命数的事,只因当失忆症发作加深……再回头,你不许,如曾经不登对。”

钟浅夕偏头看向坐在身边的少年,眉目宁定而温柔。

过去种种光影瞬闪而过,她又后悔过自己在单曲循环这一首,又多少怀着点儿期待。

可惜根本来不及问他这歌好听与否,车就已经拐过弯,到站了。

****

两人一排点数进场,毫无新意地先参观水族馆,北极生物被玻璃罩隔在人造冰山里,由人观赏。

馆里气温低,经验让大家自带外套。

寻旎原本站在自己身旁,忽然挤眉弄眼就跳到了徐鸣灏身边,挑衅说,“我们来聊聊昨天的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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