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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智者也获得了诚实之神的启示。”
法官双掌下压示意村民噤声:“我将同时宣布今晚狼群祭品与聆听神问者的名字。”
法官公式化微笑的脸转向光头男,祈秋看见他呼吸一窒。
“神问:你是否承诺裹在身上的皮毛无法抵御严冬、是否承认你对血肉与骸骨并无发自内心的渴望?”
“当、当然!”光头男险些咬破舌头,“我是正经村民,没有不三不四的下.流欲.望,我很老实的!”
法官:“诚实之神认可你的回答。”
“预言家的第一瓶金水。”女白领小声喃喃。
正统狼人杀游戏里,预言家每晚可以得知一个玩家的身份,在第二天白天告诉村民作为线索。由预言家亲口说出的好人牌叫做发金水。
这就衍生出一系列可操作的空间。狼队热衷于假扮预言家诱导村民,真预言家一边和狼对跳一边保护弱小可怜的自己,村民夹在真假预言家中摇摆不定,十个人嘴里凑不出半句实话。
最热闹的时候能有一半搞事不嫌事大的人信誓旦旦说自己才是真正的预言家,把真预言家排挤得怯懦不敢言,直呼你们这群暴民。
智者的待遇比预言家好了太多,不用暴露身份,只管把诚实之神提出的问题指给某个怀疑的玩家,和大家一起听答案。
等哪天没有新的问题,村民便恍然大悟:哦,昨晚死的原来是智者。
防伪标识一流,死后功德无量。
光头男拿到了免死金牌,难以扼制脸上的庆幸。
矮个子男人嫉妒尖酸地小声说:“发金水有什么用?你这么跳,今晚狼就杀了你!”
冷汗沿着他的额角滑落在眼睛里,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隐约能听见林间树叶晃动的簌簌声。
从窗外隐约可窥见森林的阴冷,无数只油绿的眼睛藏在黑暗中,注视壁炉光下心思各异的人们。
常年居住在城市的人想象不到在森林过夜的场景。没有车如流水的声音,安静得只剩风声水声和虫鸣,偶尔有鸟雀尖利的鸣叫响起,又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仿佛有只怪物在黑暗中蓄力,你看不见它的模样,听不见它的声音,只能感受到一起一伏的呼吸和心跳,和你自己越来越大声的心跳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下面宣布今晚巡夜的人选。”法官踱着步子,依次走过玩家身侧。
他每路过一个人,空气中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好似增大一分,震得人耳鸣胸闷,满脑子嗡嗡。
巡夜,在漆黑的夜晚独自离开有光的小屋,扒开一层层拌住双腿的怪枝,像淌入沼泽般走进森林深处。
泥土越走越湿,脚底开始打滑,几滴水落进脖子里。
抬头一看,望进恶狼发绿的眼底。
李罗英咬着指甲,她埋低脑袋,直到看见法官的黑皮鞋从余光抬走,才虚脱般瘫软身体。
死亡的脚步停在矮个子男人面前,法官彬彬有礼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几乎在刹那间,矮个子男人崩溃了。
他的嘴唇脱水般发白,求助的目光看向每个人。
女白领低下头,眼镜男面露惋惜,光头男讪笑,杀马特情侣撇过头……矮个子男人眼里的求助逐渐变成不甘的恨意:他们中有人选了他去死!却像什么都没做过似的不看他!
“哈哈,是不是还有投票环节?我还没死,我也可以投的吧?”矮个子男人笑容怪异,“投吧!开始投吧!他!让他和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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