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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但心里却非常迷茫,直到感觉出身下有什么火热坚硬的东西正抵在小腹上,一开始并无动作,后来试探着一下下顶弄,清安恍然明白过来,想起有时男生们嘻嘻哈哈开的玩笑,还有在动物世界里见过的动物们的骚动,他便纹丝不动地躺着,让他那躁动不已的哥哥在自己身上纵情发泄。
越来越失控时闻臾飞甚至翻身用力压住他,扯开他T恤的领口吮咬他的下颌和肩膀,强硬地用膝盖分开他的腿,隔着几层布料用下体抵着那隐秘的位置。
闻臾飞这时候艰难的处境大概没有人能体会,他难耐地厮磨着,心里万分挣扎,他知道清安并不清楚自己现在处在一个多么危险的境地,在与同龄男孩脱节的数年里,连第一次遗精都还没有经历的清安,这种事情如果自己不教他,他就绝不会懂,自己能压着他肆意妄为,别人呢?倘若别人不能,被赋予了清家人全部信任的自己此时禽兽一样施为,又对得起谁?
但这时要他停下太难了,他紧紧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保持这个姿势,额头抵在清安的肩膀上一动不动,整个人不自觉地颤抖。退堂鼓正敲了一个乐句,一双少年人覆盖着薄薄肌肉、紧实纤长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说话时呼吸就像打在他灵魂上:“别怕”。
紧绷的弦一声嗡鸣,彻底断了。
闻臾飞手忙脚乱褪掉自己的衣服裤子丢在地上,一把扯掉清安的运动短裤,并拢他的双腿,把又暴胀一圈的性器挤进他两腿间,他到底保有最后一丝理智没有真的侵犯清安。
他闭紧双眼,好像自己不看就能蒙蔽住其他人,激烈地进进出出,自暴自弃一样埋头咬着清安白皙的肩膀,双手在他背上腰上臀上使劲搓揉。
清安强自忍耐细密的疼痛,终于没忍住哼唧着推了推闻臾飞的脑袋,闻臾飞没停嘴也没抬头,反而被激出兽性,又快又重地捣着清安的腿根,低而隐忍地发出一声闷哼,泄在清安平整的小腹上。
外面的暴雨砸得窗户噼啪作响,雷鸣轰轰隆隆,噪声占据了他的全部知觉,他有好一会儿头脑一片空白,两个人的汗水彼此交融,从他的胸膛淌到清安裸露的锁骨上,他仍然压在清安身上,趴了一会儿,渐渐回魂之后偏头看见清安眼底似有水雾,恐怕是被咬疼了,他又换上了温情款款的面目,轻轻吻了吻清安还留着齿痕的肩。
感受到下身贴着的一片柔软,闻臾飞方才慢慢起身,看了一眼自己身下还没完全平息怒火的性器,又看了一眼暴露在空气里全然没有任何反应的清安的那物,强烈的对比让闻臾飞不由苦笑,心里泛着酸意。
果然是错觉,小安怎么可能回应我,大概刚刚自己亢奋到发抖的样子看起来太像害怕,他才会安慰上一句,况且小安根本不懂这些事情。但遗憾的是,一直以来的纯粹友情被我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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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感谢大家的耐心,走心到位了可以走肾了。
第23章
闻臾飞从清安身上爬起来,捡起自己的T恤把清安身上的白浊囫囵擦干净,然后抄起他的背和膝弯把他抱到浴室里,搬了个板凳让他坐在淋浴头下。他两手哆哆嗦嗦替清安把汗湿的T恤脱下来,丢进盆里,打开龙头,温水从两人头顶淋下来时他才慢慢恢复冷静。
他咽了咽干涩到几乎发不出声音来的喉咙,先是仔细看了看清安的肩膀,似乎破了点皮,他心里升腾起强烈的不安和愧疚,接着又蹲下身分开清安的双腿,看被他磨得通红的腿根,一时竟不敢面对清安的视线,他低着头任水打在后脑和背脊上,水珠又顺着头发和下颌滴滴答答落在瓷砖上。
这时自弃的心情几乎要把闻臾飞逼死,他紧紧咬住下嘴唇,抬手轻轻抚了抚清安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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