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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呆。

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和刚上飞机的时候判若两人。

现在，他的小娇妻又开始发呆了。

他站在落地窗前，安静地望着外面的海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垣垣。”

“啊？”苏星垣恍然回神：“怎么了？”

看他呆呆的样子，傅程无奈叹了一口气，上前从身后环着他的腰：“在想什么？我都叫你三声了。”

苏星垣愣了愣，侧头轻蹭傅程的脸颊：“抱歉，我有点累。”

傅程深深看了他一眼：“是因为那个裴皓然吗？”

怀里的人明显僵了一下。

猜中了。

他真的和那个裴皓然……

傅程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你和他……是不是有一段过去？”

他很少问及垣垣的过去，因为他觉得过去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

他能拥有垣垣的现在和未来，就已经足够了。

可现在看到垣垣因为那段过去失魂落魄，他又贪心地想，要是他能拥有垣垣的过去就好了。

这样，他就可以一个人占有垣垣所有的开心和难过。

看他那难过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苏星垣哭笑不得：“胡说什么，我和他哪有什么过去。”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这个身体应该有。”

“身体有？”傅程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几个分贝。

苏星垣揉着太阳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身体有不就是……”他掰着苏星垣的肩膀让他转身看着自己：“你跟我说你是第一次的！”

苏星垣拧了拧眉：“我要不是第一次，你还想动手打我？”

傅程气得浑身颤抖。

“我去杀了他！”

他是舍不得动苏星垣，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动别人！

“我是第一次。”苏星垣连忙拉住他，语气无奈：“没骗你。”

傅程回头看向他，眼眶红红的：“真的？”

“真的。”

见他还是满脸戾气，苏星垣无奈上前，垫脚吻了上去。

这是让傅程消气最快的方法。

每次他生气的时候，只要亲亲他，他就会从大灰狼变成小狗狗。

苏星垣本以为这次也一样，谁知大灰狼像是在报复他，扣着他的后脑勺不断加深那个吻，逼得他退到床边，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

用最粗暴直接的方式，对他发泄了心中的不满。

苏星垣也舍不得他生气，知道他气在头上，便由着他胡作非为，横冲直撞。

随着一阵颤抖，他缓缓闭上眼，无力地倒在苏星垣身上。

“冷静点了么？”苏星垣摸着他的脑袋问。

傅程抿着唇，闷闷‘嗯’了一声。

苏星垣轻笑，又问：“那我现在可以解释了么？”

似乎是很不开心，傅程又闷闷‘嗯’了一声。

抚摸着傅程的脑袋，苏星垣想了许久，还是把那个秘密说出了口：“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傅程愣了愣：“什么？”

“听过借尸还魂吗？”

傅程点点头。

苏星垣继续解释：“差不多是这个原理，我原本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听完他的话，傅程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团：“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的灵魂，不是这个身体原本的灵魂？”

苏星垣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傅程脸色凝重：“那我们第一次……”

“是我。”他勾着傅程的脖子，抬头吻了吻他：“那是我穿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

傅程暗暗松了一口气。